“这个年纪，我们也该成婚了。”灵均不想等到二十年后，他变戏法似地掏两喜服，自己穿好后又为他穿上。

    桓钰噤声，他就不该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

    桓钰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看到他，他没有往常的欣喜，沉声问：“又是在梦吧，醒来就会消失，和上次一样。”

    被他戳破，灵均尴尬地伸手捧住他的脸，“哎呀，被你猜中了。”

    “他这么无聊吗？我看是你特意去问的吧。”无命蹬着两条，“你关心我，你就承认吧。”

    “还没好透。”灵均在他上了，半骗半哄：“褚桓钰，我们成婚好不好？”

    “噢……”无命其实不傻，这个家伙就是明显地嘴心，喜他喜到要命，因生恨才变成现在这副扭曲的德行。

    桓钰不咸不淡地回答，“你大抵是不知你有多招人厌恶。”

    “喂？”无命翻，仰去瞧他，“褚桓钰，你哑了？”

    既然他知在梦，他也就不再隐瞒，一个响指，将整间房挂满了红绸与窗。

    “他虽忘了凡尘事，但仍记得镜城中所发生的一切，你生来就修为了得，儿时总喜领着一群孩胡惹事，他巡逻期间想要教训你一番，结果倒被你狠狠收拾失了面，自然怀恨在心。”

    时隔三月，灵均开始了第二次托梦。

    “额……你、总之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好，还不能回来。”

    “是后来转王告诉我的。”

    乐呵呵地重新趴好，看到那虚幻中的一片红，他眨了眨，这是、这是那天在投屏中看到的成婚片段吗？

    梦前，桓钰正在噩梦。

    “我只是知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因果回，报应不罢了。”

    桓钰本还剩几丝清明，可这些场景在他脑海中排演了无数遍，遂变得格外“真实”起来。

    他将那些不好的东西全赶走，大步冲过来拥住他，“褚桓钰，不怕不怕，我回来了。”

 “等等，理说，这赤炼都忘了我曾经是他的敌，怎么之前一看到我就想要砍我？”无命轻“啧”一声，“他是不是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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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命理所当然地摊了摊手，“我都忘了，当然不知喽！”

    “为什么？你不是说养好了就立赶回来吗？”

    桓钰与他一别已有半年，周已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他没有多失落，反手搂住他的腰，“但是能梦到已经非常难得，灵均，还要我等多久你才肯回来？”

    无命哈哈大笑，“原来如此，那你是怎么知的？你不是在我没生之前就转世为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