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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我对乐玉琴有着一份特殊，可那么多年了，该淡的都淡了。有时候想想，年轻的时候我真是傻啊！用现在话来说就是当狗，我在背后默默无闻替她了那么多的事，她知吗？”

    “就算她知，她会激我吗？”

    “我养了两个女人，都是照小琴的材比例造来的。”

    也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所谓“最珍贵的”。

    “我是如此的她，但我很怕她知我暗地里的这些事。所以面对面坦白这事永远不可能发生在我上。只要她有足够的钱，过上幸福的生活，在我看来无论什么都值得。”

    良久，凌涵认真地问：“要不要我现在给乐玉琴打个电话，让她过来看看你？”

    “我不敢。”

    “你得不到她……不，你已经不想得到真正的乐玉琴。你完全沉浸在专属于你自己的变态乐趣当中。这才是你在这么多年来，持续不断杀掉乐玉琴所有丈夫的真正理由。”

    他的声音逐渐变弱，最后归于沉默。

    “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得到她了。当然，不是你想的那得到。”陈旭斌解释：“我有很多小琴的照片。大概三万，将近四万张的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每次去看她的时候，我都会用隐藏摄像拍一段以她为心的视频，回来以后截屏成照片。”

    陈旭斌用发红的双瞪着凌涵，残破不堪的脸上狂且令人惊悚的诡笑：“有钱才是真正的快乐之源，我是后来才明白这个理。”

    这番话表达的意义再清楚不过，凌涵听了不禁骨悚然。

    “她们很听话，我让什么她们就什么。如果是真的小琴，我在她面前会觉得很自卑，本不可能满足又快乐。”

    凌涵被这些搞得有些猝不及防，陈旭斌的反应在他看来实在很古怪。

    陈旭斌苦笑着叹了气：“我杀了她所有的丈夫。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估计在王昌盛之后，还会有……”

    “……不要。”他断然否决了凌涵的好心：“我有她的照片，我……我已经有了她，是真的有……所以，没那个必要。”

    “什么见鬼的，什么扯淡的关，只要老愿意砸钱，随时都可以整好几个漂亮妞任我为所为。”

    “她们十六岁的时候就被我从黑市上买过来，对比小琴的照片和视频调养。基础外观一致，面仿生肤以小琴为原貌行倒模，然后切换安装……哈哈哈哈，外面的那个乐玉琴当然是如假包换，可是我在私底拥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她。”

    这表明颈维生系统的剩余能量已然不多，只能维持四十分钟左右，甚至更少。

    不是因为死亡，而是因为到了最后，实在无话可说。

    “在她看来我应该被列为仇

琴边的男人……怎么说呢……有时候我都觉得我自己有问题。我喜她，一直喜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可我不敢面对，不敢主动找她说话。”

    “杀人……是会遭到报应的。”这话似乎是对陈旭斌行为的总结，又仿佛是一自我劝解。

    凌涵听得直摇，觉有些好笑，心中对陈旭斌这些动作鄙夷、厌恶的同时，对他也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同。

    陈旭斌缓缓抬起。他的动作非常迟缓，觉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沉重，以至于不再是最重要的分，而是一无奈的，甚至想要甩脱的负担。

    凌涵觉心里多了一些此前从未想过的东西，非常复杂，可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不明。

    “你应该主动找到乐玉琴，坦白你心中的想法。”

    “我唯一能的就是远远看着她，而且这事也不能太过于频繁。为了不让小琴发现我在暗中觊觎，我在容店里买了三十多面仿生肤。我每次去都要换一，只为了站在远看着她，次再换，再次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