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清洗/排控制

    隋唐的脸是我喜的那廓净、但不过分沉的类型，看着他的表从充满意到逐渐失控、痛苦，我又猜想自己可能不止喜他的脸而已。

    “唐唐，住，别来，再忍一忍就好了。”我哄着，手在他小腹缓缓，希望有助于收，不过……他怎么会眶都红了？500l，不算要命，会不会是这个姿势太疼了？

    我亲着他的眉心、鼻梁，一路到嘴、结、锁骨，而他抓着我的手，时轻时重地回应。

    1997带我来的住是座市郊小别墅，浴室占了半层楼，里面除了一座可容三人使用的圆形浴缸以外，还有一张不小的桌。呃，说是桌有些不恰当，它更类似于一个作台，能把一个成年男人缚在上面，但我没对隋唐用，他已经足够顺从。

    除此之外我喜这地方的装修，它并不是想象中变态们当实验室用的纯狱风，相反，看上去温舒适，适合日常使用。大多家都是圆角木制品，光灯映着雕吊，置架上散落着画册、纪实传记和几本专业书。当名为《日》的自定义钢琴曲集在空气里淌时，我的手正在他小腹。

    我可能是个有文艺的男青年。

    我为隋唐选的姿势整是趴姿，手肘和膝盖分别固定在台面上，支撑着上和，类似于古典舞基本功里的青蛙趴。我是说，他倒不用骨沾地，只是膝盖被分分得很开而已，但是他的大一直打颤，连心发力的理都忘记了，撅着，上面的一也在发抖。

    隋唐好像瘦了。

    讲理，不是我故意要暴，实在是他后太，时我不得不踩住他的借力。痛不如短痛，我将胶全，他双的肌瞬间绷，束缚带勒大片红痕，很漂亮，又很陌生。

    “小心，别漏来。”我关上里的急促，排吞咽着汩汩，“乖，现在我们一鼓作气，把前面也洗了。”我换了个更小的。

    “……很痛。”

    “对不起，我会轻一。”我起橡胶，把窄的对准他铃。

    ——喂，我在什么呢？我以为今晚会是一场正常的、愉悦的一夜？

    “……为什么？”隋唐问。“嗯？”我加重压他隆起的小腹，他闷哼一声，声音听起来倒勉算冷静，抬盯着我，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因为我要在前帮你清理净。”我了他的，“分手以后你有没有用那里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他摇，上半完全贴在了作台面上，只剩盛满清的后抬起，是片淋淋的红。

    哦，对，说话时我应该看着他的睛，而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