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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错名字了(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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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为筠愣了一,倒是听话地穿回,委屈地说:“你的癖真老土。”

    过了一会儿付为筠把我的烟灭了,又把我架回房间,说我醉了。我到奇耻大辱,我他妈压就没沾酒怎么还能就醉了,结果我一没看住他,他就把自己上的衣服又全脱了。

    我那天没吃早饭,也确实要迟到了,但是他问我的语气更像是挑衅,于是我停脚步,问他的塔可是从哪里买的,并翘掉了那节讲座。

    “笼中鸟最想要的不就是展翅飞么。”付为筠忽然说。

    在他试图俯来亲我之前,我富有预见地摁住了他的肩膀,揪着他的发把他摁着倒到地上去。他倒温顺,说跪就跪,明亮的睛望着我——我就不明白了,他这沉迷酒的中年年轻人怎么会有一双这么明亮的呢。

    后来我们没完没了地说话,买塔可排队时说,走路去啤酒馆说,吃炸说,半夜耍酒疯也说。我从没见过如此话多的男人,就像他看学院里的老不顺、看大街上的行人不顺、看这世界不顺,就看我顺似的,而就是在那些不自量力的话语里,我们拍完了《河》——晚上通宵吵架,白天杀人放火。我平生唯一一次看到他说不话的样就是拍戏期间提包揽他的生活费时,

    你妈癖,我有些心虚。

    “你再说一遍?”我拧起眉,目光刚落到他上就像被火烧,只觉气急败坏:“你他妈的给我把穿上。”

    我第一次遇见付为筠是在教学楼外面,他在泉台阶上坐着吃那餐车里买来的便宜塔可,而我卡着匆匆去上早课。那天他就穿着一件经典款的直筒脚磨得糙糙的,盖在白运动鞋上,都不是什么名贵料,剪裁也就那样,我一经过仿佛能闻见那洗衣球香。他看到我,又瞥了手机上的表,似笑非笑说:“同学,别看了,你要迟到了。”

    “看在钱和合同的分上,我没有待你已经十分仁至义尽。”我义愤填膺,踢了踢他两之间着的东西,妈的,年轻两岁就是这好,说。我顿时又愁百结,“为筠,你知不知什么叫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他先是吃痛、皱眉、垂——却又他妈的不当回事地笑了,“那你是打算要我的钱,还是我的命?”他咧着嘴问我。

    我也是忽然想起来,我刚醒时见过一次我哥,他说我的名字是从一个叫飖飏的词里来的,可以描写摇曳摆,也有展翅飞的意思。我一直觉得这名字不太吉利,现在恍然惊觉,可能我妈的意思不是让我摇曳摆,而是展翅飞——那就是个很吉利的意思了,只是不如直接叫我王展翅,或者王飞言简意赅。

    我震惊于他对我的癖如此了解。

    我是说,我和付为筠的遇见就是一场脱轨,此后信由缰、越脱越多,仔细想想其实不值得。

    “我不差你的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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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为筠上肌齐整,却在打着赤膊时莫名在某个侧面显得瘦削羸弱,让人觉仿佛那板其实很容易就承受不住了,于是便多加怜。我实在喜他当年着上穿的模样,有生活所迫来卖的清纯男大学生既视。我是个寻常男人,看男人的味也无非是学生妹和大,加上我比较幼稚,审上还是偏向学生妹多一。可是付为筠最终不着寸缕地走到我面前,一脸理所当然的表像个十足十的、在城市文明里打过十八个的成年人,叫人只觉乏味。

    “如果有可能,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穿件白衬衫,再拉个小提琴?”付为筠忿忿地说,“我一直觉得你后来踹了我,可能就是因为我大学毕业了。”

。怎么不呢。我连连到最后盯着天上飞着的某架飞机尾上的红,脖都酸了。

    我的动作一顿,才发现我竟然说来了,看了他一,“怎么不是呢。”

    他说:“别这么对我。”

    “你不差我的那东西……”他重复了一遍,似乎行了一些思考,结果就是更加胆大妄为地质问:“还是你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