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呗，最后实在没办法，答应家里拍完一戏就收手，我家老爷才给我垫了一笔钱，但后来我言了，一直拍到现在，有了成就，家里也没人翻旧账了。”曹喆说起这事，还不好意思，“但凡我家里拿不那笔钱，我早就不导演了。”

    学编导的，家里大多不缺钱，很多时候都要靠着家里的帮衬解燃眉之急，所以他的经历并不特殊。

    赵妍微问：“符导刚拍戏的时候呢？也遇到了很多困难吗？”

    “也有不少，但运气不错，都能顺利解决。”符瑶说得很轻松，好似她的前半生就行驶在无风无波的海面上，风景正好。

    赵妍微都要了，就听曹喆悠悠地说：“瑶瑶她经历的事可比我多太多，也太苦了。她刚毕业那会儿没人脉，只能签一个传媒公司，你知尚光吧？那伙人简直是王八，害得她很惨，总之……”

    预他还要接着说去，符瑶适时打断：“你说得太夸张了。”

    曹喆莫名严肃，一板一地说：“这就是事实，说别的事我可能夸张，但说你的事，往夸张了说反倒是对你的不尊重。”

    “哪有什么尊不尊重的，都过去了。”符瑶嘴角勾起一抹笑，似乎并不在意。

    到了餐厅，赵妍微和曹喆先车去了里面，符瑶把车停好，才有心回味刚才的对话。

    关于她的老东家尚光，光是回想起在那里经历的一切都会泛起一阵恶寒。

    不想陷那段黑的回忆，才打断了曹喆，这个唯一知的人。

    她也有被无奈的时候，比起曹喆的家，她家里反对的声音要更大。

    只要她表现撑不去的样，符光海一定会立态度地让她放弃过去积攒的一切，不论她曾为此付了多少努力。

    所以她哪里，没有退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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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后气温降来，三人吃完饭来，已经是夜，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

    “真冷……”赵妍微裹了裹衣服，问，“符导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