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妍微发觉，问：“怎么了？这么不开心？”

    “位置发我吧。”

    随即听到电话那，许云知似乎笑了一声：“是吗？”

    “瑶瑶啊，不是我跟你说……”曹喆的已经开始打结，“咱们当朋友也好多年了，我知你以前……很辛苦，反正以后有事儿，你，你跟我说，有我给你兜底，咱啥都不怕！”

    曹喆又嘟嘟囔囔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混不清。

    符瑶了然，放心了。

    挂断电话，符瑶很快回来，脸上带着隐隐的不快。

    吃饭的地方比较偏，不好打车，曹喆眯着睛站了会儿，酒劲上来，本来傻乐的人变得多愁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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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争去没完没了，更何况许云知油盐不，都被说像妈妈了还在笑。

    他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缺氧，总之他的囧像总能把符瑶逗乐。

    她穿着薄薄的衬衣，萧瑟的夜风得她发丝凌。

    符瑶没办法，只好说了句“谢谢”。

    符瑶不满地嘀咕：“我又不是小孩，你怎么跟我妈似的……”

    “今天试镜结束之后一起吃饭来着，大家都很兴，所以……喝了一。”符瑶用气音说，“我没喝多……”

    “有吗？”符瑶扯起嘴角，“我开心的啊。”

    “喂……”符瑶的嗓有哑，她清清嗓，懒懒地说，“怎么了？”

    赵妍微住她的手：“别犟了，你的手很凉。”

    “他一直这样吗？”一旁的赵妍微小声问。

    电话响了，符瑶和赵妍微对了个神，把曹喆给她照看，自己去了稍远的地方接电话。

    “只有喝了酒这样。”

    赵妍微把外脱来给她披上，符瑶反手就要脱来：“我没事……”

    “好好好，我知了，你别这么用力打自己……”符瑶笑得更开心，“我知你人好。”

    “需不需要去接你？”

    “不用了……我待会儿叫代驾回去就行。”符瑶一喝酒就开始犯困，这会儿半闭着睛靠在墙边，嗓音低沉柔，“你早休息吧，不用等我。”

    这都能听来？符瑶既惊讶又好奇。

    说到最后，曹喆开始用力拍自己的脯保证，劲不小，没两就捶得自己咳起来。

    电话那没有立即回复，过了会儿才问：“你喝酒了？”

    符瑶一边给她甩了餐厅的位置，一边又嘀嘀咕咕，嫌她麻烦。

    过了会儿，曹喆先上车离开，走之前又抓着符瑶嚷嚷了几句，车门关上还能听到他扯着嗓喊。

    他没忘记午说起的关于尚光的对话，这会儿又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