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是沉默。两人默默喝着杯里的酒，空了，许云知就帮忙添上。

    “我以为你知呢。”接着酒劲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符瑶松了气，“你连宁一池喜我都看得来，明明只见了一面。”

    “我对你不够耐心，总说你自以为是，其实我也是。我太看重自己的想法，大分时间需要你迁就我，让你受了很多委屈。”

    许云知：“记得。”

    客厅的灯没开，唯一的光源来自电视机的屏幕，随着画面不断变化，映在两人脸上的光也跟着转变换。

    许云知故作认真地问：“你说的那个人，和我认识的，是同一个吗？”

    电视里的剧集放了一集又一集，甚至节目都换了不知多少个。

    可第二天酒醒了，只剩满地狼藉，还有上烈的不适。

    她稍稍适应了，一喝掉大半杯。

云知抿了一酒，酒味很重，度数应该也不低。

    她问：“还记得那次我问你，如果我离开一段时间，会不会失去你吗？”

    符瑶的语气染上笑意：“你少来。别总惯着我，你不开心也得告诉我，不是你说的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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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符瑶的声音很轻，落去就找不到，“明明一开始，是因为我和你提离婚，害得你绪崩溃，冒了那么多不该有的想法。但倒来，像是你错了一样，我什么都不，等着你来讨好我。”

    于是她害怕了，再也不愿掉这放纵的绪里。又或者再来一次，她便决意不会醒来了。

    尽符瑶大分时间都在攻击她的缺，但许云知还是能听，她也在夸自己：“我很惊讶，在你心中，我能得到这么的评价。”

    “你留在我边，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公平了。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

    和许云知相遇，再到分离，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喝了一瓶新奇，却又后劲很大的酒一样。

    酒瓶空了，符瑶又去找了几瓶，也分不清哪个是aanda送的，哪个是其他同事送的，对她来说，酒都是一个味。她需要的不过是神经的麻痹，和微醺的快。

    酒令她快速沉醉其中，又因为血速的加快让她兴奋不已。所以她贪嘴地喝了许多，又狂妄地以为可以将今晚的一切都留住。

    “那个时候，我预想的是你说‘不会’，但你给了我别的答案。你只是稍微说了真心话，我就吓得要死。”符瑶低看着杯，里面的冰块正在一化，“我只是习惯，有个人能一直围着我转。你觉得自己心里扭曲，其实我才是。如果换一个人，我不敢一年不联系她，也不敢随便答应分开，因为我知，一旦我放手，就真的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