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王雅没有再发火，她只是站起来。

    “别再来了。不再会！”她说，站起来转走了。

    “。”

    她听到老舒在背后叫她，却一步也不曾停留。她快步走过大厅，生怕自己一转走了回去。

    她也有她的自尊，虽然连视线都有些模糊，泪落一滴，她就用手指快速抹掉一滴，生怕被人看见。

    一直走到区电梯，她才稍微能控制些绪。前面有几个人正排队上楼，她了一鼻，排在最后。

    她看着自己的脚，鞋尖上有脏。嗯，前方人的米有熟？

    她一抬，李尘正拿了一杯咖啡看着她，咖啡纸杯上 logo 是一楼餐厅。

    “你好，leona。”李尘说。

    “我来吃饭。”

    李尘没说话，把手里的纸巾递给了她。

    王雅接过纸巾，发现指上脏兮兮一抹……刚才泪时，睑的睫膏都抹掉了。

    恶犬（4）

    李尘什么都没说，转过，脸上的表看不见。电梯到了一楼，他了电梯。王雅假装拿手机接电话，走向了一旁。

    金属门合上后，王雅走了空无一人的楼梯。昏暗的应灯，她靠在墙上，一条条删除老舒的短信，一次哭了个痛快。

    哭完后，觉整个人神清气。她走洗手间，用台面上的护手霜和洗手把妆都卸了净，素面朝天了公司。

    走办公室，拉上百叶窗，上框架镜，王雅整个人钻在屏幕后面。

    她集中不了神，但邮箱里密密麻麻的邮件，除了日常工作，还有李尘待理的那封邮件。她摸了摸袋，发现李尘给的纸巾还在袋里，她把它团成一团，丢了垃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