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是。”

    二人坐在地上，碰了碰杯，都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姜程的生活比她的外表更富有趣些，柜上摆上了当地淘回来的稀奇古怪的小件，有些奇葩到了极。

    “不知。”

    这姿势王雅想到了姜程国前的模样，那时她也是这样，手机上闪着姜家爸妈的电话，她也不接。现在的她，明显比之前稳重许多。

    王雅沙发上挪开几个没见过的垫，舒坦地坐来。茶几上有十来只大金属山羊底座的香槟杯，用棉纸包着，倒扣着在茶几上，摆成之字形

    “吃饭没，来聊聊？”

    “不拿了，现在用吧。你给我爸妈送了什么好货啊？还有吗？”

    连着两天见面，两人也不嫌烦。

    “讨论对分中层作解聘，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我这边的，会在那张名单里。”

    邵总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这要人急，你尽快我个答复，不行我也有别的人选，旧公司离职赔偿我可以帮你申请职奖励……明天，明天一早得给我答复。”

    她在店里打包了烤串和一些蔬菜，来到姜程家里已是 8 多。

 邵总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今天听说你们集团上午开会了，知讨论什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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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总明显不愉快了。

    “行或者不行，都给我一个答复，尽早。”

    王雅坐在位上，连酒都没了胃。她喝完了麦茶，吃了小半盘炒面，给姜程打了个电话。

    “我考虑一。”王雅还是说。

    这句话让王雅懵了，午的轻松一扫而光。她这才想到一开始的直觉，一只羊的直觉，也想到李尘的茶间电话，以及他的未到场。

    大件的包裹到了，姜程拆了箱，小件大件散落地摆在地上，防震泡沫拆了一半。她正把一些整理好的放柜。

    “运回来的路上还破了一个。喜就送你几个，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无铅玻璃。”姜程盘坐在地上安装一个手工灯。

    门的鞋架旁有压扁的纸箱扎成捆。王雅走门后，发现里面糟糟，跟上次来时相比像个仓库。

    姜程站起来，去厨房开冰箱，了一支雷司令来，是昨天给王雅爸妈送的同款。王雅打开装着烤串的外卖盒，姜程将玻璃杯的棉纸拆了又了。

    “叫什么外卖啊。”王雅说。

    说完之后，二人便不再对话。邵总喝完酒，抬手结账离开。

    “在家整理东西，来帮我一起整理吧，我们叫外卖。”

    “随便坐，找到空的地方就坐。”姜程说。

    “报告陆续来，就是为这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