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保存一。”

    王雅说。一个服务生从她面前走过，对她行了个礼。她看了看餐厅里，姜程还坐在位上发信息。

    你为什么买本市的号码？

    王雅疑惑，但忍住没问。她知李尘打电话来有别的事。

    “嗯，那天谢谢你和齐先生帮我，耽误了你们一晚上，你们并没有这个义务。”

    确如王雅所料，李尘要提这件事。

    有人喜放人债，王雅却更喜两不相欠，她不擅应付这激，不得不上职业面。“不用客气，都是同事。”

    神态气已跟当日分享账号给审小组一模一样。

    “现在不是了。”李尘说。

    真是没完了。

    王雅嘀咕了一声，但还是商务地说，“我看到公司的公告了，太可惜了。这次您休息多久？”

    “三周，已经订了新的职时间了。”

    新公司和本地号码。王雅明白了。“三周也可以休息一了，个系统检查吧。”

    “是的，上一次你们带我去的医院不错，我约了检查，还有职检。”

    王雅的一切猜想都对上了。那天在餐厅和齐井源遇见李尘，那家餐厅距离他的酒店七八公里，还有小李说李尘那天给她们放假。新公司是在那天谈妥的。

    “公司一定挽留您了，其实您大可放个假。”王雅说。

    “我决定离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当然你们公司也很好，我一直很激。”

    这句话像是场面话，但从李尘中说却是真诚的。他没什么理由讨好他人，一个能控制大分生活走向的人，能在大分领域洒脱气。除了他的，除了他的婚姻。

    “恩，ror……抱歉我的朋友在，那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王雅觉得聊太久。

    “抱歉，最后一句，我想请你和齐先生吃个饭，请两位务必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