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知我今天去玩！你们吃吧。”

    她把给曹董的邮件草稿看了一遍，又回忆了李尘的话。她修改了一分，增加了一分，调整了一些顺序，又全文通读一遍，最后击了发送。

    “……”

    那声音变小了，“今天你舅妈也在，说话注意。”

    舅舅郑学恺当时站在她爸妈那边，这令王雅很意外。郑学恺第一次看老舒照片就说这个人是个绿茶，大约男人看男人或许真更准。

    王雅记得姜程送了一整箱，“你家姜程送了一箱，用那个好了。”

    门后，王雅先厨房。老妈和舅妈正在忙。王雅最喜的海虹烧好了，舅妈烧的。舅妈怀五个月，除了脸胖了一些，肚大了一些，背后看还是清秀苗条，和舅舅结婚的样差不多，有神似姜程的模样。

    王雅的娘家和自己家两站地铁，恰好是一碗汤的距离。

    她家门后了个澡。看时间还早，就打开邮箱里的存稿。

    “门了没？你妈买好新鲜海虹了，你那里有白酒吗？提一瓶过来。”

    今天打电话来应该是自己老妈的意思，王雅也觉得应该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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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娘家楼时，正好遇见表夫带着小外甥大楼。他们今天去爷爷家。小外甥一定要王雅抱，王雅就把酒给夫，自己抱着外甥上楼。

    王雅不电梯，改走楼梯。

    自姜程送酒之后，她一个多月没回家。一方面是周末差，另一方面是避开单独回娘家。早先家里人对老舒不满意，不是关于个人条件，而是对他一而再三的避不见面，毫无诚意。无奈自己持喜，爸妈就一再退让，最后打脸得厉害。

你回家吃饭！”

    “别考虑了，我让你妈加菜，你喜海虹的我知，就这样，挂了。”

    娘家今天很多人。爸妈，舅舅舅妈，表夫妻和外甥，再加自己。幸好家里地方宽敞，一百五十平两老住足够了。王雅家也是最典型的中产家。

    击发送后，她又看了一会儿邮件。这时电话响了，禽兽舅舅又来电了。

    那笑了几声，“看到你发的度假村了，蛮级的。我看那片早上雨，估计你回来得早。有空就来吧，今天嘉嘉老公还没来，我跟你爸又说不上话，一个人尴尬。”

    王雅笑死了。她想到了今天刘经理的话。她边想边从酒柜里选酒，然后换了一运动衣，扎了一个尾就门了。

    冬季的一场旅行（5）

    王雅看着手机屏幕，又看了看楼层，正好是三楼，就改坐电梯上去。

    “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