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程跟着他，一面走一面看，绕过一侧舞台，边走过几个送啤酒的服务生。

    乐队已经就位，歌手是肤黝黑的南洋女孩，穿贴的红裙，画烟熏妆。

    齐井源在姜程来时就看到了她，原来他一直在看门外。没等她到桌前，他就站了起来。

    “真准时。我查了一，你家到这里一路都是堵的。”他说。

    他今天确实也是过来过节的，衣着不像之前的时髦张扬，稍显正式的双排扣米衣白衬衫仔，发打了一些发蜡。

    “我来得早。”

    姜程脱斗篷外，挂在位旁的挂钩上。齐的卡其大衣挂在旁边。

    老板将菜单递给姜程。“井源了一些，姜小再看看有没有其他想吃的？”

    “定了就好了。”姜程摆了摆手。

    “能喝酒？”齐井源问。

    “没开车。”

    从看到姜程，齐井源的笑容就没停，他对老板比了比手势。“两杯红酒，两杯半升装黑啤，其他照好的上，甜等叫。”

    老板走后，乐队开始演奏，乐手唱着缠绵的法语电影老歌。姜程被餐厅的气氛染，不由叹了一，“ 这家餐厅网上评分很，位很难定，果然是有理的。 ”

    齐井源看着舞台，“这个餐厅第一家设计装修就是我们的。老板在德国很多年，要求很，第一家店我们得不容易，我还跑了两次德国。”

    “他第一家店就投资很多？”姜程有些意外。

    “也没有，一开始预算不，我们想着要好好，也没估好成本，加上差费是亏的。但当时创业要碑，当朋友也好，装饰品都是我们去当地掏或者订制的，才有了现在的效果。看见门圣诞树上的星星了吗？那颗我还是从一个二手市场上掏来的，只有一个，国仿不。老板非常喜，觉得这颗星星能带给他好运，所以每开一个新店，圣诞节就会把它放到新店。”

    姜程看着齐说工作时的表，跟他那日打球时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