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凑了上来。“见底了，再来两杯？”

    姜程摇了摇。不是喝不，而是这顿齐井源东，凡事要适可而止。。

    “换个黄啤！”

    齐井源比了个“耶”的手势。

    “喝不了。”姜程说，“不要。”

    “喝不了剩着。”齐井源把“耶”的手势又比了比。

    两杯啤酒很快放到桌上，发砰的一声，啤酒沫从杯蹦了来，沿着杯到桌上。

    老板拍了拍齐井源的肩膀。“今年可以啊，终于看到小了。”

    姜程尴尬了一。“我不是，我……只是来吃饭的。”

    齐井源笑着不反驳，把手机给老板，“那帮忙留个念，拍个照吧。”

    老板接过手机，熟练调整了站立的位置和角度，又清了一桌上的杂。他示意二人开始摆姿势，姜程不擅这些，老板就建议举起杯姿势最好。

    姜程举起酒杯，齐井源也凑了过来——老板连拍了好几张。

    齐井源的手机是设计师们用的，片彩非常好，老板的绪捕捉也好。相片里有的过节气氛，桌上的、背景中虚化的人群、手里的酒，微笑的男女。

    齐井源本来就很上照，这一次姜程也拍得特别耀。

    齐井源看着照片好一会儿。“你发一直那么短吗？像个男生。”他说。

    “就小学那会儿发，之后都是短发。”

    姜程的短不是男生的短，而是巧时髦的短，她每半个月要去修一次。

    齐井源把照片给她看，她挑了两张最好的照片，让齐井源发给自己。

    “这要是发去，我就坐实柜了。”

    齐井源忽然笑得不太正经，姜程想到了度假村时的他。

    姜程的笑变低了，“算了，那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