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程听完了这段话，开始明白他妈对自己和齐井源没太看好。

    “我确实没太了解小齐，不过我也没寄托什么期望，我不要阶级提升，现在就很好。虽然通过婚姻向上是条路，但我觉得还是工作容易些。”

    “姜小这话我听。”

    许律师笑了几声，“但从过来人看，婚姻还是最快的上升手段之一，我事业虽然不错，但事业比起婚姻的成功概率，还是小之又小，虽然两者的成功都是极少。”

    这时姜程已觉到，今天的对话本就是源于对孩的保护，或者以往每一反对，本质上都是保护。

    她也预到自己不是齐井源父母的理想型，有些气，但想到齐之前的话——如果爸妈反对还要不要他。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她一贯以理智克制自信，却在这次的事上迟迟不愿意细想，甚至只希望不要面对这个问题。

    她对自己有些失望。

    没想到许律师最后又说，“不好意思，可能让你误会，他能带你回来我们很开心，希望你们自由恋，但看你的样，我知他爸爸也担心。你们才谈两个月，你很好，小源也一直很认真，就怕后面你又看不上他了。”

    话锋一转，以这句结尾。

    姜程松了气，还是他妈妈厉害，什么都被她说去了，又或者她考虑再三，决定退上一步——虽然不满意，但也不反对，虽然没太看好，但又不提意见。

    “我也是认真的。”姜程说。

    完烟来，齐爸爸拿了停车券，四人步行到停车场。齐爸爸和齐妈开车走，临走时说了些客话。

    齐井源也开车，姜程坐他的车走，齐井源送她回家。

    “我妈后面又说我坏话了吧，她是不想我好了，我就知。”齐井源的手搭在方向盘上。

    姜程从包里拿了一个红包，在他上，发噗的一声，“你好不好我不知，你妈的红包倒是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