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知意显然也被自己的这一想法吓了一，敛了那双瞧着寡又冷淡的丹凤，挪开了同沅宁对上的视线，将脑中荒谬的想法丢了去。

    她没有唤鹤知意的名字，也没有随着宋霁声唤他师弟，而是唤了他一声“仙君”，像是向一位者寻求问题答案一般。

    鹤知意的修为远在沅宁之上，他自然很是清楚前人的修为有多少，前人的修为同东瀛山里的那只利齿白虎比起来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再说去了。

    或许可以说不是认为，而是相信，相信这个人真的能到。

    沅宁见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生生把话都咽了去的小动作，又顺着人的视线往自己侧看去，恰好看见了方才停了动作的宋霁声，知晓鹤知意的变化都是由他授意的。

    她看了看宋霁声，又看了看鹤知意，将自己的侧过了些，遮去宋霁声看向鹤知意的视线，重又向鹤知意问，语气认真又笃定。

    “仙君，你方才说的东瀛山究竟是何地？”

    面对沅宁的再一次询问，鹤知意其实也想就这般将他知晓的尽数说与她，只是又顾忌着方才师兄对自己的示意。

    鹤知意闻言也收回了被前之人阻断了的视线向沅宁面上看去，方才抬，他便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沅宁那双黑黝的杏。

    而这月灵草，相传正是由山中的那只利齿白虎所守护的灵草，想要取来，绝不是什么易事。

    而沅宁好像也不打算就此作罢，仍旧静静看着自己面前显然知的鹤知意。

    宋霁声被沅宁的影隔绝去了视线，目光落在少女有些瘦弱的背脊之上，合着此时的沉默，他似乎从她的背影中看了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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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瀛山那个地方，别说沅宁，就是自己灵脉未断的时候，也不会轻易靠近的地方，暂不说里的凶兽之多，光是里那只利齿白虎已是难缠。

    不过他还是没有缘由的，只因这一，便鬼使神差地认为前这只修为浅薄地妖可以从东瀛山中取回月灵草。

    褪去了方才的喜悦与笑意，剩的诚挚与认真。

    沅宁见状，自然看了鹤知意的回避，不过也没放过他眸中的那松动，再一次问：“仙君，请你告诉我，这东瀛山究竟是何，又在哪里？”

    鹤知意方才想要开向沅宁解释这东瀛山是何地，便瞧见了无声冲自己摇示意的师兄，立刻便领会了他的用意，准备说的话也都被他咽了回去，选择了保持缄默。

    他不敢违背师兄的意愿，故此时他所能的，似乎只有缄默。

    沅宁见鹤知意一味沉默，知晓若是宋霁声不授意自己从他这里应是问不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