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方因为他没有提醒而死亡，证明对方也是受害者的时候。

    他在德上是有瑕疵的。

    至少在当时理应对死者到疚，为此自责。

    容念移开目光微微神想了一：“我也以为我理应会。但实际上……”

    他移回目光重新看着解寂云，蹙眉却坦诚：“我的确一觉也没有。”

    “我并不到愧疚，也不觉得是我的错。完完全全一觉也没有。无论是从理还是上都不觉得跟我有什么关系。”

    “自责，疚，同……这些想法一旦开始产生，很快就会觉得自己像是在表演。真实的我确切并没有这些绪，无法产生这觉。”

    这就是钝化。

    即便是死亡，也只能让他畏惧短暂的时间，一旦权衡过利弊，就开始索然无味。

    活着固然是正确的，但死了好像也没关系。

    连恐惧都不持久，只会兴奋短暂的时刻，就会像手中的一样走。

    这个回答不是以“周苏生”的份，也不是以“恋人”的份，仅仅只是容念自己。

    容念直视着对方：“此时此刻对你真实坦诚，就算作是我最真切烈的了。”

    他在这个怪谈副本里，从未对祂诚实过，但这个回答是完全诚实的。

    解寂云静静地望着他，许久，无奈笑了：“亲的，你真渣。但是——”

    祂笑得温柔，神沁凉像是要滴落泪：“但是，我死掉之后躺在那里，看到你冷静没有地打电话报警，装作慌的样，神却游离神。你坐在那里，等警察上门，不知在想什么，一都不朝我看。”

    “你越冷淡，淡漠。”

    “我就越兴奋。”

    祂用颓靡病态的声音说：“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想，就只想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朝我看一，等你看向我的时候，会是什么神？”

    “直到一群警察围着我，你透过他们看了我一。”

    “我整个人都像燃烧了起来，那觉你明白吗？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