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会不会也……”

    “……”

    “你以为，你把他推地狱里，你还能有光鲜的未来吗？”

    “你不知吗？之前那个省城来的裴公，被他玩得都不知怎么死的，但人家什么事也没有，现在听说裴公的叔叔住在他家。”

    某些人正常地生活着，但莫名生了个孩，她本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跟人发生的关系。

    他快要疯了，也可能已经疯了。

    “听说了吗？容念的亲爸……还有他妈妈……他哥哥……”

    裴酌古把那些裴斟今写给他的信拿来，让他读。

    “什么？”

    整夜整夜的睡眠剥夺。

    “你觉得，我会让你考吗？”

    读他的绝望和痛苦。

    “如果你表现得好一，会的。读什么吧。”

    晚上回来，男人有时候会叫住他。

    “你知，什么叫地狱吗？”

    那些报纸上的新闻，写着某些以为自己是男人的人，忽然怀了，发现自己原来有两官。

    “我不舍得。你学会了吗？”裴斟今盯着他的睛。

    “你确定，自己一直是醒着的吗？是正常的吗？”裴酌古善意地提醒。

    “容念容念，站起来！昨晚什么去了？为什么睡不醒？”

    裴斟今的嘴笑容的幅度一和男人的重合：“男人跟男人是怎么的。”

    有时候看到了裴酌古，又像是看到了裴斟今。

    “容念……”

    “怪不得看不上我们……我要是他，有这张脸我也不想努力。”

    闭上睛，那个人就坐在他床边，在他耳边，带着毒的望的声音：“脱衣服……”

    或者已经死了，这里是地狱，才会永不超生。

    信读完了，就读裴斟今的日记，读李君写过的东西。

    “我跟你一起死，你杀我吧。”

    惊醒睁开睛，脚步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响起，随时会来，但不知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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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写作业。”

    “你哥来了，你不知你哥吃了多少苦，那个男人不是东西，本不他，让他被保姆从小待，等他一到十八岁就赶来不他了。妈妈太心痛了，容念，我和你哥只能靠你了，你要争气……你去求求你裴叔叔，让他给你哥安排学校……他不学习，那安排你裴叔叔家的公司，要工资一……”

    他三了。

夜一直折磨他？

    读完了，就让他读报纸。

    期的睡眠剥夺，他不太分得清现实和想象。

    “他说喜听你读东西给他听，读什么给我听听。”

    “容念，为什么没有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