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的过程必然要经历千辛万苦，你适应了那么多，我不想再让你适应了。”说到这儿，程天石抱住了他，一一地剖开自己，“我很自私，对吧媳妇儿，可是我不在乎，我只想让你开心快乐，新份可以有，但如果明明能避开不利于你的环境却偏偏要你去适应，那我办不到，我不行，你打我骂我也好，我就是要霸地这一回主了。”

    夏小曲愣住，他不知天石曾发过誓要让自己过好日，也忘记了那个人之前因为怕自己疼连孩都不想要，所以此刻他不明白在自己看来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怎么在天石里却像是天塌了一般严重？

    “天石，你……”

    程天石今晚霸到底了，再次握住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隐隐期待地：“现在湘月回来了，她年轻，温柔，本来就更适合和孩相，如果你觉得钟先生只教你一人不太好的话，那我们就告诉大家，村里的娘郎君，只要愿意的都可以去，好吗？”

    夏小曲久久没有回应，程天石急得抱住了他，略带委屈地：“媳妇儿，你答应我吧，求求你了。”

    夏小曲最终还是答应了来，他实在没办法拒绝天石的请求，无论是什么样的，每次看见天石用那可怜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时，那颗心就像是被人揪住狠狠一样难受。

    钟先生知后并没有异议，他一开始便觉得夏小曲不适合待在蒙学堂，可那时候他以为书院资金有限，没办法再请一个先生，所以就此事没有提，而是委婉地提醒夏小曲自己去适应。

    现在好了，夏小曲不用适应了，他也不用每日都勉扯着嘴角去面对那群活泼可的孩了。

    夏小曲才从钟先生那里来就忍不住跟天石分享，手舞足蹈地比划：“钟先生说他每天看着那群小不都很努力地让自己笑，就怕吓着孩们，可是天石你知吗，在我们里先生他从来没笑过，总是板着一张脸可吓人了，就像这样——”

    比划也就算了，夏小曲还得学一学，将脸一板，眉一皱，一瞪，学了个三分像。

    程天石笑着他的，：“讲完了？讲完了车里去，外边风大，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