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氟哌丁苯吃了可能会胃不适，也可能失眠。”

    “三氟丙嗪吃了可能低血压、困、、视力也可能会模糊。”

    顾青时微微蹙眉，视力模糊……他当时原来没装。

    医生后续又代了，“他前段时间的症状是有些多的，噢，就是幻听和幻想。这个后续要及时检查……我看他还有自残倾向，既然他的幻想对象是你，那最好及时预一。”

    顾青时应了声好，随即拿着单准备往外走。

    但就在这时，后面的医生就突然说了句，“欸，我是不是……见过你？”

    顾青时转去看，浅褐的瞳孔里没有透任何绪。

    “我认错了？”医生自言自语，用手托了托自己的。

    “或许。”青年平和。

    但即便如此，医生还是觉得很怪异，他并不脸盲，一天问诊这么多人，能记住的也只是相特别突的。

    为什么总有一熟悉……

    “噢，那好吧。冒犯了。”医生摆了摆手，不再询问这个问题。

    但就在此刻。

    对面的人只是问，“大夫不好意思问一，我是外地的，老家那边有人听说湖心医院的理疗械比较好，托我打听打听……但是我看地图上——”

    医生摆摆手，一脸晦气，“湖心？那个私立的对吧，早关门了，没了没了。”

    “我原先有同事在那边，有一说一确实东西好很多。”

    顾青时面不变，只是略带遗憾，“这样啊，那多谢您了。”

    医院居然没了。

    门诊其实是白天才开，当时其实还是半夜，也就拖了几个小时才去挂的号。

    顾青时可以明确的是，自己曾经的份还没有恢复，996自从昨晚突然线，现在还没有来。

    吊完、打完退烧针、再从一楼取完药，基本都快到第二天中午了。

    顾青时带着人去买早餐，不能空腹吃药。

    医院附近有一条街，基本上都是卖的病号餐，多是小米粥和蔬菜包，没什么油腻荤腥的。

    “买小米粥啊，这刚熬来的，飘着一层米油呢！两块钱一碗。”店主很是熟络地说。

    门面里还有气腾腾的雾气，看着是蒸的包，熏得整个小店都洋洋的。

    顾青时决定就买这个，但是刚说完要什么，才发现自己没有手机。

    又忘了。

    996到底什么时候来——

    “手机？”他转看了霍尘，低声询问。

    青年很顺从地从袋里拿了来，放到了人掌心，动作不是很顺畅。

    有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