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看了看咬伤的右手，包扎得其实好的，没有再渗血。

    霍尘并不说话。

    “和同学有联系么？”

    顾青时没说什么，只是对前面司机说了个位置。

    霍尘神略微一变，但很快调整过来，只是说，“说什么？”

    霍尘一把把手机拿了过来，关掉了。

    小学那会确实可的。

    其实说起来也奇怪，顾青时从来不记自己的生日，因为也不太重要。

    0422

    “快。”

    顾青时只好起去给他找了个空碗，倒来一半，方便晾凉。

    ——没有……你还没睡……

    “……”

    ——什么？呼那么急促？

    上个世界是本来就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生的。

    ——怎么不说话？

    霍尘想拉手，但每次都被用力地打开。

    思绪堪堪拉回。

    又促了。

    ——不要憋气。

    “现在住哪里？”

    都是假的。

    霍尘说了个位置，眸黑沉沉的，盯着自己手背被打来的红印，青凸了凸。

    不像是有城市规划的样。

    这里现在居然是一片空地。

    这个世界是系统随便给的份。

    面仍旧很平稳。

    那是顾青时十多年前的声音，甚至有轻微的电声，录制设备有些老旧。

    顾青时略微皱了眉，转去看人，“996没有给你说这件事？”

    他伸手拭了碗的温度，平和，“好了，不了，快喝。”

    霍尘眸微垂，看着那两个碗，只是想着，他果然还是只把他当孩。

    暂时没看来个什么名堂，手机里大多都是些办公的东西，顾青时刚想递过去，但指腹蹭过屏幕，一不小心开了录音。

    “这事我认为官方机构会，但没想到九年后那个医院现了，甚至是在z市新建没多久。但现在，居然又被拆了。”

    顾青时觉得这个密码不是很难的样，回去得让他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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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霍尘倒是记得很清楚，他似乎是年年会来给他过生日的，只不过顾青时一直没放在心上。

    大约十半的时候。

眸里看不什么别的绪，只是乖顺地说，“现在没有了。”

    他现在已经默认霍尘知996的存在了。

    “为什么要关注这个？”霍尘低声询问，跟在人后面。

    对方似乎不觉得那是什么大事。

    “啧，快。”顾青时又重复了一句。

    “当年我带你回来并不容易，光福利院和一个区医院有违法易，档案我倒是全提了，不过我记得那个医院和另外一个医院也有着密切的联系，所有级的检查项目都是移到那里的。”

    一连串误……

    顾青时皱眉，只是，“现在也要有。”

    瑟缩、张、又稚的嗓音。

    湖心医院的旧址。

    “我——”霍尘想要说什么。

    顾青时带人打了个租，一路上都在看人的手机，时不时会问几句话。

    会拉琴给他听。

    顾青时看着人把药吃了。

    顾青时有些意外，拆得倒是很快，但是建新的却这么慢。

    “先闭嘴。”

    顾青时对当年霍尘的事记得很清楚，直至现在留有印象，“就叫湖心医院。”

    “没有就吃饭。”

    开启了播放。

    “以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