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默契地各自悄悄打量许久后，力旺盛的桃心尾有了困倦的架势，追逐恶手腕的动作变得缓慢来。

    霍因霍兹发现了这个细节，决定到训练的一环节。

    “如果接来的一分钟里，你不再缠上来，我会你的桃心尾，一分钟。”恶着黑的小尾，半哄半命令。

    桃心尖抖了抖，仿佛听懂了一样，安静低脑袋，等待恶的亲昵与抚摸。一分钟过去，恶履行约定，细细起来。

    “看来训练还是有效果的……”恶自言自语说。

    坐在旁边的缪伊不吭声。

    他嘴里咬着一块净的白手帕，那是恶好心给他的，此刻浑都微微颤抖。如果霍因霍兹的表不是这么正经，如果霍因霍兹的语气不是这么严肃，他绝对会和对方当场打上一架。

    霍因霍兹到底是想要帮他控制尾，还是想要借此机会惩罚作他？又是一阵细碎的，他失神地将侧脸枕在玩偶堆中，竭力将息吞咽在手帕里。

    接来的一个月，王与他的尾每晚都要经受定时定的“睡前扰”。只有极少数的那几天里，霍因霍兹会在一小时后果断结束，手走人，留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更多的时候，这只喜怒不定的恶会面无表加训，着他的尾，不轻不重，不疼不酸，却令尾的主人战栗着想要逃跑。可他最多只能用枕盖住脸，遮挡来自恶若有若无打量的视线，隐藏他全方位失败的表理。

    有那么一两次，他真的哭了来，安安静静泪，泪打怀中的抱枕。那是一只比他还要的幽灵娃娃抱枕，前些年在1区小孩间十分行，霍因霍兹于是在某年他的生日中送来——是霍因霍兹亲手制、全世界仅此一只的超大款。

    他将脸埋在幽灵娃娃中，哭着哭着意识用前齿磨咬起纯白的布料，恰巧一枚金属锁扣抵在嘴角边，他便转咬起这份更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