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来：“小黎哥啊！谭总啊！快去看看，外面要翻天了！”

    不过方黎本人是没有意见的，他甚至觉得经验丰富还有可能土不服，而新手可塑，与乐团一同成也未尝不可。

    “几天就可以适应我们的节奏，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方黎的语气不算好，看起来是朝铜组隔空喊话，实际却是说给旁的苏淼听的，“现在一周过去，排练展得还算顺利。诸位不要带着有镜看人，年轻不代表能力差。”

    余光中，他注意到苏淼脸上的冷笑，铜组的乐手他了解，没有那么恶劣，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此人怂恿的。

    以副首席苏淼为首的几位乐团资乐手，对谭诺很是质疑，甚至已经表现在脸上。

    拿他当话柄讥讽新指挥，这一招借力打力真是用得漂亮。

    谭诺并不是约定好要来的那位指挥家，方黎到机场接的是一位四十多岁、有着十多年经验的指挥家，而不是二十八岁、刚刚毕业的新手。

    电光火石间，他听到程缨发的惊叫声，也受到了一个温的怀抱。

    对话从铜组方向传来，方黎倏然起，朝声音来源瞪了过去，说话那几人对他有所忌惮，不自然的低摆乐。

    他吁气站起，可毕竟刚厥过，虚弱得不行，刹那间他站立不稳险些栽倒。

    声音之大，震得方黎耳朵嗡嗡的。

    想到这里，他皱起眉，更疼了。

    俗话说得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方黎回到偌大的排练厅，从乐手们严肃的表上，他知事又在朝着更坏的方向沉沦。

    “哦……抱歉。”方黎尴尬的回应。

    “听说小方最近殚竭虑的，今天竟然都昏过去了。”

    不过他不认为程缨在夸大其词。

    响乐团可以视为一架乐，指挥就是乐手，如果某个琴键或者几琴弦不听话，走音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是啊，指挥不给力，只能靠首席咯！”

    “小心。”谭诺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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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谭诺是被临时捉来的壮丁，乐手们应该对他很尊敬才是。

    了办公室，方黎的脑袋胀痛，上的依然存在，他很焦躁，就算得一模一样也不该认错人，搞得现在很难收场，保不准谭诺已经把他当成了疯。

    当他从谭诺那双漆黑的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才意识到他已经被人稳稳地接住。

    然而，事实却完全相反。

    他惊恐万状，脑唯一的念就是手不能受伤，所以只能以一极为古怪的姿势向倒。

    就在此时，苏淼正百无聊赖地给他的琴上松香，见到他们来，只抬起看了方黎，算是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