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看完了？”程缨简直眨眨睛，满脸崇拜，“好厉害啊！”

    “曲好就看得快。”

    方黎注意到谭诺看了他一，这句话显然是说给他听的。

    虽然不想承认，可如此自然的夸赞还是让方黎有些报赧，甚至脸都烧了起来。

    说实话，方黎曾对这次室乐演报以很大希望，他倾尽全力，请陈亭要来那个世界级大ip的授权，票卖的是也前所未有的好，可突如其来的意外却让他措手不及。

    “你真的以为是意外吗？”半路上，程缨突然若有所思地问。

    方黎不知如何回应，苏淼他们事故的时机的确相当微妙，可谁会用这个借？而且即便是，目的何在？败坏的可是浦江乐的碑啊。

    “应该是吧，”方黎思虑再三才开，“无论如何，人没事就好。”

    说完，他看到了谭诺的视线，竟是他猜不透的邃。

    室乐演相当成功，当最后一首曲目终了，方黎站起，面对台一般的掌声，竟有恍惚的觉。

    很久没有这样过，从前即便努力演，满汗，也只能获得稀稀拉拉的掌声。

    浦江乐的演陈旧，没有创新，在这样的时代终将被淘汰。

    方黎不是没过努力，只是老团认为他捣鼓的东西失了古典乐的本分，这场室乐还是反复求来的。

    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的成功，令他始料不及。

    而且更意外的是，在短视频平台，这场演也获得了极的赞誉。

    只不过，方黎也知这赞誉有许多都是给谭诺的。

    毕竟他懂得看评论。

    人人都帅哥，更何况这帅哥还一米九，眉目的，戳哪里都会迅速成为众人瞩目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