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的表却仍旧淡然无波。

    其实弦乐在诞生初期是没有指挥的，都是靠首席的弓弦和踏脚来指挥，不过现在的弦乐乐手人数众多，只靠首席必然。

    就在他准备站来行使首席职责的时候，谭诺忽然朝他眨了，他正疑惑着，就听那人忽然从指挥台上走来，缓步来到笛首席张辰面前，微笑着说：

    谭诺坐到那人的位置上，说：“方黎，去指挥台，你来代替我。” ？什么？

    可谭诺却像没看到一样：“我像在开玩笑吗？”

    所以今天的排练相对成功，问题还是在笛那边，比之前好，但也远远达不到该有的准，那毕竟是首席，平肯定是值得信任的，所以方黎猜测，张辰应该在故意拖沓排练度。

    方黎轻叹气，只觉得这人简直蠢到家了。

    张辰讶异无比：“你……开玩笑的吧？”

    说完，他忽然转离开排练厅，没过多久又快步回来，这时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支闪着银光的笛，方黎看得，这支笛的品质绝不次于首席用的那支。

    方黎不可思议地睁大睛，谭诺玩儿真的？

    机会难得

    苏淼讪笑两声没有说话。

归功于救场的谭先生和程缨，如果没有他们，恐怕就只能退票了。”

    方黎有一瞬间的呆怔，他想指挥先生肯定有自己的理，就听话站了上去。

    苏淼的脸上有挂不住：“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简单三个字却是满满的不屑。

    方黎对这睁说瞎话的行为到无语：“蛮好？苏先生，您对蛮好的定义有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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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指挥，”这时，苏淼竟也坐不住发话了，“我看不用浪费这时间，而且我觉得，刚刚那一次合奏还是蛮好的。”

    张辰由上至地打量谭诺，问：“你会吗？”

    “您可能累了，先去旁边休息片刻，我来替您演奏，好吗？”

    昨晚演的成功，让乐团那些并非苏淼拥趸的怀疑者，打消了对谭诺的质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谭诺的吻听不丝毫恼怒，好像真的只是在关心对方。

    谭诺会让笛lo，不过这时候就正常，合奏就古怪，让方黎确认其就是故意的。

    众乐手同样疑惑不解，面面相觑，接耳。

    “好了好了，”这时，张辰忽然站起，嘴角挂着看好戏的笑容，怪气地说，“那就请吧，谭指挥。”

    这时，谭诺拿着指挥和总谱走了排练厅，气氛陡然变得玄妙起来。

    只见那人面带微笑凝视着张辰，说：“先去休息吧，等您的状态恢复了再继续。”

    甚至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