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谭诺有没有注意到他的僵，那人竟然还握住他的手，一板正弦、握弓的姿势，动作温柔，又很准确。

    他更僵了，完全动弹不得。

    而这时，只见谭诺保持着如此暧昧的姿势，在他的耳畔低声问了一句让方黎哑无言的话：

    临时居所（民国回忆）

    只可惜，他对谭诺的并没有这么单纯。

    “我不是这个意思。”谭诺有些无奈，不过他没有继续解释，而是站起，朝方黎走了过来。

    这人边说着，一手握住方黎的肩膀，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

    终于，谭诺还是发现了他的异常。

    “停。”

    方黎很谢遇到这样一位良师，因为他知谭诺通多乐，被这样的人教导，绝对是他的福气。

    那人的脸近在咫尺，方黎甚至可以看到对方脸颊上细密的绒。

    “你在想什么？”谭诺的吻一也没有刚才的亲和，反倒是严厉得让人胆寒，“这么几分钟，拉错多少次了？”

    方黎想：我可不是怕你，我只是喜你罢了。

    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可即便如此，他也无法回避，甚至影响到了他的发挥。

    “为什么僵成这样？”

    “我不怕你。”方黎的呼急促到不行，他承认，这样确实有些像害怕。

    方黎觉得谭诺在嘲笑他没听过音乐会，所以心顿时沉了来：“三个小时左右，我是没钱买音乐会的票，但我在戏院门待过。甚至有段时间只要有演都会去……”

    “你很怕我？”

    方黎甚至嗅到了对方上冷冽的檀香味，很好闻，净又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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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都被对方看在里，想到这儿，他就浑别扭，全血都往脑袋冲去，让他脸红心，昏脑涨。

    “你架琴的姿势并不标准，还有握弓的方式……”

    可谭诺却无比大方，毫不在意他俩靠得有多近，动作有多暧昧。

    方黎低，回避对方的目光：“抱……抱歉……我有走神了。”

    不过这些话他可不敢说来，不然这个人肯定会立刻把他扫地门。

    方黎觉得对方脸上的表，就好像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制作的艺术品。

    突然，谭诺打断了他的演奏。

    而他开始担心自己的异味了，因为他就两三件衣服，再勤洗也禁不住这初秋的燥。

    “不过一刻钟就走神，你的注意力就只有一吗？你知音乐会有多时间吗？”

    方黎浑都僵了，心脏快要从咙里来。

    “不怕便好。”谭诺突然放开了手，向后退了半步，微笑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