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谭少爷。”

    韩煦里笑得非常自负，那看轻对方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的态度，让方黎到十分反。

    而且这人称呼谭诺“少爷”而不是团，这明显是在恶心对方。

    方黎的眉微蹙，低看曲单，拒绝跟这人互动。

    “话说回来，我听说方首席是被乐团前任副首席害的啊，什么仇什么怨啊。如果是我，肯定想办法让他一辈不来。”

    韩煦里的语气实在让人反，方黎实在懒得搭理。

    “人要讲法律，”陈亭半笑不笑地说，“而且啊，苏淼好好的突然变成那样，里面恐怕有事儿啊，是吧谭诺？”

    “嗯，肯定有我们不了解的信息差，”谭诺合的，“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会追查到底。”

    韩煦里的表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即便转瞬即逝，但也很说明问题了。

    “如果有需要帮忙调查我一定合，毕竟都是音乐人，边现这样的事，也让我十分担心啊！”韩煦里说。

    谭诺微微一笑：“一定。”

    此时音乐会开始的钟声响起，韩煦里又随说了几句有的没的，就告辞了。

    方黎撇撇嘴，只觉得这家伙不仅脸厚，而且心理承受能力真的蛮。

    黄观言始终没说话，一脸的若有所思。

    “黄导您这么，就不怕韩煦里记恨吗？”

    谭诺故意把话挑明了，倒让黄观言看起来轻松了几分。

    “小谭你竟然竟然这么相信我，不怀疑我背地里搞手段？”黄观言问。

    “不怀疑，我相信您的人品。既然同意了，自然不会尔反尔。”

    “当然，不瞒你说，我也是看在杜庞先生的面上。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很不容易的，我会帮你。而且……”黄观言顿了顿，说，“那姓韩的实在不老实，我可不愿意跟这样的人合作。”

    听到黄观言这么说，方黎总算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