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先生为了在乐团站稳脚跟，从许多年前就在国外打拼，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就这样持了很久，只为了一场连乐手都凑不齐的小型演。华人作曲家的作品被抄袭，他与版社据理力争，险些狱。他本来有机会留在法国的大学任教，却还是选择回国。而且前不久他不顾争议演奏了华人作曲家的作品……老爷，您在上命令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切的代价是什么？”

    方黎的态度很诚恳。

    方黎心想。

    说完这些话，方黎好像跑了几里地，几乎不过气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全是报纸上的采访，您如果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您找来。”

    说着，他注意到谭老爷的表有些不自然，看来他猜得没错，这位在上的大老爷就是在看轻谭诺。

    “不别人怎么想，我只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不知为什么，面对谭老爷的不屑他还能保持冷静，可当他看到谭诺暗藏着苦痛的双，脑竟刹那间失去了控制。

    方黎有些不解，毕竟这是最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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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声阻止他。

    “如果不解释，没有人知你了多少事。也许以为你只是抱洋人大，轻轻松松就有了现在的地位，也理所当然认为这个国修的机会很容易得到。”

    起居室一片死寂，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声。

    谭诺有现在的地位，经历非常人能够想象，方黎曾经被那些报动得痛哭涕，怎么可能忍受有人诋毁对方？

    “您看，”他拿早期的一篇报，“记者清清楚楚写‘谭月白先生本有机会留在法兰西，却义无反顾地为了我国的音乐发展，毅然决然地拒绝了留校任教的邀请。’您看，我没有骗您吧？还有这一篇，讲的是在乐团遇到的困难……”

    谭诺给他的嘱咐全丢在脑后了，现在把人得罪，想找补可就难了。

    绝版收藏（民国回忆）

    显然，谭诺对那些莫须有的诽谤本不在乎，如此的之泰然是方黎学不会的。

    面对谭老爷的鄙视，他忍住怒意，从容淡定。

    他能看来，谭老爷已经气坏了，气得面苍白，那眉皱得好像山川沟壑。

    完。

    方黎说完就去翻找旁边的柜，那里面是他珍藏的报纸、杂志。

    他打开那锈迹斑斑的饼盒，时间顺序拿一张又一张的剪报，说实话，他这些宝贝收藏连谭诺都没有真正见过。

    “好了方黎，”谭诺突然打断了他，“不必说了。”

    从谭诺刚刚回国到现在，他敢说，每一篇报他都有。

    所以在场众人无不震惊，但为了证明谭诺的努力，他也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