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怔住了，心想不会是想打明牌吧？

    方黎这个气啊，心想这几个层真是又蠢又坏，肯定是看谭诺年轻，打算欺辱于他。

    “我认为还好，”谭诺笑眯眯地说，“而且我无心抢丽丝的工作，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

    杜庞这个和事佬当的真是简单，如果是不知的人，只会觉得这只是个为了两个乐团碎了心的外国友人，殊不知，这一切混都是他一手纵的。

    但是，警告可以用无数方式，把乐团首席和自己曾经的女友拉来侮辱……方黎真的只想激辱骂。

    杜庞不悦地问：“你的意思是拒绝了？”

    方黎被谭诺这装傻充愣的本事惊呆了。

是棋一着。

    谭诺微笑着问：“这也不难，还有什么要求？”

    “好了好了，不是看节目吗，怎么调起酒来了？”丽丝的层看不去了，突然声说，“徐首席，杜庞先生并没有喊停，你们继续演奏。”

    “是啊，”另一名层应和，“再偷懒恐怕连这里的工作都没有了。”

    “意思就是，你们浦江乐一家独大，我们丽丝惹不起，”为首那位层恻恻地说，“正好趁这机会，我想问问谭团，你们把电影节的乐工作全都抢了，是不是太不厚了？”

    “电影节的乐也要换丽丝负责，浦江乐可以帮忙，但不能现在演职员表中。”

    “可能真是误会吧，”杜庞轻笑一声，“之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我今天把两个乐团负责人请来，就是为了重新探讨一合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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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终于把今晚的真实目的说来了，搞了那么一堆有的没的，无外乎想给他们一个警告罢了。

    谭诺笑：“当然不是，我也打算让两个乐团尽可能多的合作。”

    方黎只觉得想笑。

    “别这么假惺惺的！”丽丝层大声质问，“若合作，浦江乐要听从丽丝的指挥。”

    谭诺说：“这款酒无论加不加酒，味都差不多，我今天调的就是没有酒的版本，你试一试？”

    “发生那些不愉快的事究竟是因为什么，杜庞先生想必比我要清楚。”谭诺挑眉说。

    ‘我问前门楼，你说大猴……’方黎腹诽。

    杜庞有些不来台。

    对方层相互对视一笑，那几人满脸窃喜，似乎认为谭诺已经妥协了。

    杜庞也是表面温和里傲慢，至今仍把谭诺当棋。

    杜庞的脸更难看了。

    他的表很是微妙：“原来响是你原创的。”

    “……什么意思？”方黎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