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氛围很有安全，闻牧远抱住膝盖眯了眯，谁知谢一淮突然像个小弹一样扑到云泆的膝上。

    “老师，我有个问题！”他大声说。

    云泆让他别急，角雕的翅膀尺寸不小，彻底展开时颇为可观，甚至飞到了闻牧远脸上。

    闻牧远的茫然被打断，小脸一冷，他忿忿谢一淮两羽，不顾他的痛呼将他往外推。

    云泆将这一切收底，闻牧远同别人打闹起来倒是活力多了：“你要说什么？”

    谢一淮睁大睛，他说：“为什么其他人的信息素闻起来都臭臭的，但是老师是香的？”

    云泆失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解释：“因为你们是alpha啊，闻到同类的信息素会本能难受，但老师是oga，所以就不会。”

    闻牧远这会的脸更臭，云泆突然觉自己被向拉了拉，一低才看见是他攥住了一片衣角，连尾都警惕万分地翘了起来。

    云泆摸摸那颗脑袋，决定先放放故事，转而给他们讲起了人的。

    起先他们听得认真，云泆没多想，就一路从最初讲到了婚姻。

    这对刚接社会不久的孩而言有些复杂，渐渐地其他几人就听不懂了。

    秦羽趴在程风的背上睡着，谢一淮百无聊赖用翅膀把自己裹了起来，鲨对着狮吐泡泡，狮甩甩尾翻了肚。

    唯独闻牧远仍静静听着，他睛亮亮的，问云泆：“老师，结婚要什么？”

    云泆一被问住，他摸了摸：“这个么，应该有换戒指，宣誓什么的。”

    “对了，还有新婚夜，不论你以后的伴侣是什么别什么份，都要尊重对方，认真对待这段婚姻。”

    闻牧远，云泆看他主动蹭到自己的掌心里，在和煦温的光像寻常孩一样犯困。

    他拍拍闻牧远的背，轻声抚：“小蛇，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的未来会很好很好。”

    担心闻牧远不明白，他说的简单。云泆垂眸看见小alpha纤的睫颤了颤，脑袋又微不可察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