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贺仍然笑容和蔼：“陶女士，在没有真正的疫苗问世之前，有这样作用的药，也可以勉被称之为疫苗了。”

    “不得不说，参与过特别人才计划的人，总是能带来令人振奋的研究成果。”

    陶梦说：“她没有任何异化局的机密，那是她自己的研究……”

    她说到这里，蓦然住。

    “无论是私人实验室还是弗森医疗，我们都会展开相关调查。”王之贺，“最近还是好好休息吧。”

    “可以让我见见小芝吗？”陶梦看着拎着茶起的王之贺，“她有没有受伤？”

    她不久前才得知异化局的人找到了陶芝。

    王之贺：“放心吧，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在此之前，希望你的妹妹跟你同样坦诚。”

    ——

    审讯陶芝的人是奈登。

    众人在旁听室看着奈登坐在了板凳上，喝了一。

    “真的没问题吗？”

    后脚赶来的陈诺文有些怀疑奈登能不能提一些正常的问题。

    坐在审讯室里的陶芝同陶梦截然不同，她端正地坐着，睛平视前方，但并没有落在奈登上，可以说飘离在外，也可以说睥睨一切。

    据江城中心的存留资料，陶芝此前也拥有私人实验室，她究竟在里面着什么实验，中心的人也并不清楚，只当是同异化有关的实验，于是并不打扰她。

    但毫无疑问的是，陶芝在此前抗击攻击型异化的行动当中贡献颇大。

    最后她用所有的功绩，请求辞去江城中心研究所的职务，回到蓉都。在正式离职之前，她亲手毁了自己的实验室。

    “很久没见了。”奈登拿着支笔，随手画起了速写，“看来你已经取得了突破。”

    “相信你这里也是。”陶芝微微一笑，“我还没有研制最完的疫苗，我现在很怀念我的私人实验室。”

    “并不完……”奈登手中的笔顿了一顿，“这样你也愿意用在自己的亲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