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将面临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想要申请六十天的研究期。”陶芝说，“如果我生来的意义是什么，可能就是这个了吧。”

    “这就是他潜你另一住，并且威胁你的原因？”奈登继续在纸上画画，“他真是有儿过分啊。”

    乔尘忽然又握住了谢鸣泽的手。

    “他手上的人命不止一条两条。”陶芝笑意，“我相信他这样的人，以后无法再享有各社会资源。”

    “所以我从来没有害人。”

    “我在那之后一直在被追杀，所以藏匿了自己的坐标。”

    “我从来不否认你是个天才。”奈登说，“但是那个杰克是怎么回事？”

针。

    旁听室的众人仍然沉默，隔空同陶芝一个对视。

    “他让来，也不过是想解锁我的一些设备罢了。”陶芝接着说，“但是现在那些设备应该都已经成为碎片了。”

    陶芝的目光越过他，盯住了远程监控仪：“有很多人在听我说话吗？”

    “依照陶芝所说，‘疫苗’是真正存在的。”旁听室里的王之贺看着奈登走了来，“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

    陶芝歪了：“奈登，把画给我吧。”

    谢鸣泽猜测：“或许是……那些购买了异化的人。正因为有了不惧怕异化的能力，所以他们敢近距离接异化，但是……”

    奈登的手一顿。

    奈登将纸页捋平递给了她。

    “哦，说到异化易的这个事，你们需要好好查一查。”

    “当然，我在行异化素培育的时候，也曾经在普通人上实验过，但是……”她转而笑颜如，“我都成功了。”

    “富人区里面的人有些特殊癖好，他们会上大笔资金买各各样的异化，些什么，我也不知。”

    画幅上的肖像落成了最后一笔，他将速写从本上扯了来。

    “杰克只是一个最平平无奇的易接人，听说我手上有疫苗，所以想要从我这里知疫苗的制方案。”

    “现在看起来是富人区的人已经成功得到了足量疫苗。”邱华，“在此之前我们什么消息都不知，这个也太模糊了，到底是富人区里的哪些人？”

    “那正好，我只说一次。”陶芝对着监控说，“我跟杰克并不认识，我只知他常年混迹黑市，也参与过异化易。”

    奈登报以同样的微笑，然后走了审讯室。

    为了保障绝对的安全，她的设备都已经在某个时间自动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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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画技有所步。”陶芝看着自己的画像，“我也很怀念以前以为自己在纯粹研究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