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又问：“真的假的？”

    殷楚玉垂着睫，她的手指在宁簌的颈上来回挲，给了一句很委婉的话：“你在自己的上试呢？”

    “那你呢？”宁簌的心怦怦，耳畔的轰鸣声堪比战机列队而过。绝望无助到了一定程度，人是会破罐破摔的，她拨开殷楚玉的手，掀了被一骨碌坐起，在殷楚玉愣神间跨坐在她的腰间，又红着脸挤两个字，“看着？”

    殷楚玉浑一抖，她惊讶地看着宁簌，中各绪织，酝酿成了晦沉的墨。

    两个人的衣裙算不上整齐，糟糟一团，裙摆被推到了。宁簌与殷楚玉对望，迷离的中是一至璞的纯真。

    一致命的失控在躁动。

    始于一个吻, 却未必会终结于一个吻。

    殷楚玉注视着宁簌，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让她的思维难以顺畅运行，连呼都急促了几分。

    她曲了曲, 视线从宁簌绯的面庞移，慢慢地挪移到那在发半遮半掩、如白玉的脖颈上。她的绪其实也一直扬着, 凝了宁簌一阵, 才撇开，说：“我其实指的是……接吻。”

    宁簌：“……”

    这的确没办法靠着“自我探索”能获得提升。

    但让她试一试也是殷楚玉说的吧？

    她卡顿的脑开始运转起来，少见地想要在殷楚玉的跟前“气”一回。她的手原本垂在侧, 这会儿贴着自己的, 逐渐地在自己的躯上游走, 一个前探的趋势。

    可她坐在殷楚玉的上，不免碰到殷楚玉的，她打了个哆嗦, 动作僵住。

    她继续不去，这对她来说，稍显刺激了。

    “怎么了？”殷楚玉轻轻问，她的尾沁着昳丽的红。

    宁簌很想没表地瞪着殷楚玉，可那张红透的脸以及眸中堆积的, 让她的神在转间只剩缠绕的丝。

    殷楚玉勾了勾角, 她的笑声是轻微的、惑人的，仿佛树梢过的晚风。

    可比低笑更要命的是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