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未绸兴之余又有些失落：可是你是不是记错了？

    她生日不是这天啊

    没记错。殷却然弯了弯眉：历生日留给你家人朋友，我陪你过历的。

    她想了想，又补充，要是你历生日也没安排，我就再同你过一次。

    女孩去年在生日当晚，为别人虔诚许两个愿望，殷却然一直记到今天。

    既然今年可以过两次，多许几个愿望也没关系，至少为自己许一个。

    临近门的不远，摆着桌椅，桌上准备了一个糕，再向前，是隔着玻璃游来游去的海和各类不知名的鱼。

    女人不是信开河，当真为她一个平凡的二十岁生日了心思。

    庄未绸不知该说什么，使劲眨眨，才将底的泪抑制住。

    ，今年还许两个，行吗？

    当然可以。殷却然帮她蜡烛：随你自己的心意。

    有些奢侈。庄未绸双手叉握住，声音听得在发颤：我怕神明怪我贪心。

    才两个，神明不会怪你。殷却然用手挡着门来的风，帮女孩护着蜡烛的小火苗。

    就算神明听不见，她也会尽己所能帮她实现。

    第一个愿望。女孩似乎有了经验，音量都比去年洪亮：希望以后，都能陪我过生日。

    殷却然望她在火苗的照亮晶晶的，哂笑声。

    怪不得庄未绸说愿望奢侈，原来是需要年年来实现。

    只是

    有生之年，我尽量。殷却然终究不忍心拒绝，那第二个呢？

    得了承诺的庄未绸志得意满，却仍不免贪婪。

    第二个她声音放得越来越轻，几乎听不见。

    愿望许完，庄未绸直接熄蜡烛。

    殷却然等了会儿，问：第二个愿望是什么？

    女孩绷住，了个不说的表，没持多久，又绽开一个明灿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