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被折磨麻木的雁娘浑一震，克制着、克制着才没在玄月大人面前颤抖。

    雁娘和千重跪伏在地上，等候女人发落。

    纱幔是一截纤细白皙的小，另一截已压到床面上去了，再往上，是赤的、动人的。

    淡的被她啃咬得需日日上药，她格外喜与她亲吻的觉。

    这人为了确保能死，将脖间挂着的两颗毒药都吃去了。

    “……！！”

    …

    绝不可能睡到现在。

眸轻动，床上的蛇连忙窸窸窣窣转爬了去，逃荒似的。

    有什么可顾忌的呢？这人就在她床上，就在她怀中，是死是活是她说了算——不过亲几而已，她就算把她的咬掉吞了，她又能说什么呢？

    问题在于——

    一连几晚，玄月都在这人上消去积攒数月的望。这人的手是好握笔弹琴的手，漂亮修，泽莹，保养得极其好看。

    病态白的躯染上一层动的薄红，她注视着这张梦都想撕碎的脸，中发，又想再去狠狠亲几。

    她的血可以解很多毒。

    玄月可以喜任何人的乖顺，但偏偏不喜这人在自己面前如死一潭。她想看她挣扎，想看她反抗，想看她得满是血、用仇恨的神生刮她的。

    玄月着气倒，双臂勾着这人肩膀，仍微微在她上挲。

    “你们知我的规矩。”她慢慢开，“她今晚不醒，我就用你们两个药引。”

    哪怕玄月没从公主的脉象里摸不对劲，怀疑的神仍冷冷扫过两人。

    这人早在五天前就该醒了，到现在仍是一反应没有，仿佛要睡到生命终结。

    ——理说该醒了。

    她喜她的中充斥着恶毒冰冷的算计，喜她的手不去端茶写字去搅风云，喜她自以为是的模样。

    烛火暗几盏，纱幔后叠的人影曼妙朦胧，偶尔的女声慵懒妩媚，比海妖哼的曲调还诱人。

    房升上去的温度一直到后半夜才慢慢降来，趴在一边形态各异的蛇们像一群忠诚的守卫，但凡有些风草动都警戒地绷，随时能弹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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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不能抖，她不能表现惧怕，玄月大人不喜胆小的废。

    公主怎会不醒呢？如果她的血没有问题，是不是照看的人有问题？

    同样，玄月为了确保这人能活，不止那日放了血，之后难以自制时也喂了不少血给她。

    她也这样了。

    她刚沐浴完，懒得穿衣，披散着而微卷的发上床，一跨就到了这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