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一气，眸底似有波澜。她终于看向等待答复的公主：“我不会放走你，也不会杀她。你敢伤害大人，我就杀了你。”

    “哦？”

    公主角弧度渐：“她不知我醒过，她睁第一件事就是杀你。”

    “……你怎样骗过大人？”千重在乎的反倒是这个。

    “她太自负。一个病人上怎会只有一药？她为了报仇连理智都丧失了，我不取她的命也多得是人取她命。”

    公主：“而你，只会是被她折磨的那个。”

    “我记住了那天的你，像条狗一样被人踩在脚，没有半分尊严。我以为你伺机而动忍辱负重，还曾看你。”

    “现在想来，以前你是狗，以后也是狗，你一辈都是她的——”

    千重瞳孔缩，垂在侧的手几乎被去握她的武。然而一秒，她骤然放松来，僵直的背生生弯，颅也低着，真像条看见主人就不叫了的乖狗。

    公主的话戛然而止。

    因她脖间的铁链被突如其来的一只右手扯了扯，并不是多狠的力，轻得无比怜惜似的。

    “继续。”

    贴近蝴蝶骨的柔是女人丰盈柔的。手松开那条铁链，像放还自由给鸟，任其施展双翅翱翔或坠落。她手中没有武，只有轻轻搭在公主腰际的轻柔。

    就连压在公主肩的那张脸也是极其温柔的，看不一丝人骨的凶戾。

    她微微侧眸，眸缱绻地注视着似是躲闪似是冷漠的脸，仿佛没人比前人更令她沉迷的了。

    “不说话了？”女人痴痴笑了两声，叹息着抱上去，双臂并不收，“你想杀我很容易，在你真睡或假睡的时候，杀我好多次了。”

    鼻尖轻嗅这人颈侧的淡青血，想就此闻见她的血味。

    怀中人略不适想挣脱，腰间似闹着玩儿的手瞬间缩，与此同时，她颈侧被一条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