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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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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句,楚纤走到小木偶边,将手帕从她脸上拿来。

    冰冷到尖锐的绪自她中褪去,留的是餍足。她面上看不战斗后的疲累,却连近乎讥讽的笑中都有挥之不去的妩媚。

    留存针的补丁随手帕一同皱在地毯上, 比不上瓷娃娃致的小脸涂抹很重的彩。

    曾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散开,垂落掩住因激动而红透的后颈。

话。

    “……”女人抱臂斜倚在墙边,一言不发,只冷笑。

    楚纤听到后传来脚步声,接着她被人拉拽起——小木偶意识伸双臂想将妈妈抢回来,有块柔的帕从天而降,正好落在她面上。

    但嘴又用古朴沉闷……似涸血迹的朱砂红画较厚形, 同样的红还被铺在整个鼻、两颊,遮住那些细碎又可的雀斑。

    “我并没有答应你不与木偶接。”只答应了不跟其他参赛者和审判者接

    她懒懒地扫了地上可怜兮兮的破木偶,见这人要用袖木偶脸上横七竖八、脏得要命的血,女人面一沉。

    楚纤微微蹙眉,她偏看向跟在后似一的女人:“有手帕么?”

    ——小木偶的脸变了。

    反应迟钝的小木偶在妈妈走到面前来才知,满是血泪的脸看起来十分惊悚,像杀了好几个人的血溅到脸上。

    朦胧间,她只能透过单薄、质地极好的帕看见两个重叠的人影。

    “怎么哭成这样?”

    -

    “我真是不理解您了。”这人说,“您若是个正常人,就应该杀了我。”

    只是她衣着乍一看没什么变化,先前平整、扣到最上面的领却解开了扣,似是想让锁骨方的红痕透气,大咧咧在外边。

    小木偶呆住了。

    变得好看了。

    面像被一把不讲理的刷狠狠刷过,刷成无可辩驳的雪白,没有一丝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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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喃喃自语:“我如果在您的位置,也许……也不会杀了我呢。”

    ……是那个坏女人把妈妈拉到怀里去抱着了,还嫌弃她脏,让妈妈把没碰到她的手脱了,换副新的。

    门终于开了。

    她边着微痛的腕边无奈看着眸变红的女人:“究竟怎样才能改了你随便抓我的病?”

    小木偶面上的血又增多了,她不去,整个木偶开始能将自己晃散架的颤抖。

    “……我就不该放你来。”孟秋白咬牙切齿,“你个满嘴谎言的骗。”

    “不过……”

    “……妈,妈妈……?”

    手帕被血彻底浸,楚纤也顺利从孟秋白的桎梏中挣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