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猛地一颤，底闪过一丝狼狈，手指掐得我腰疼。

    我没退缩，把贴得更，睡裙的蹭着他的膛，隔着布料磨到他的端，低声：“好……”我用在黄片里学来的浪叫，边磨边哼唧，那声音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臊得慌。

    但是现在我不能退缩，既然已经迈来了第一步，那再怎么着也得把他走完。

    我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爸爸勾引到手。

    “晓晓！”他低吼了一声，猛地推开我，退后一步，背撞上瓷砖墙，汽在他后散开，像一幅画。

    我踉跄了一，站稳后抬起，泪挂在角，可嘴角却弯着。他得像困兽，底的火和挣扎扭在一起，手指攥着浴巾，指节白得像骨。可一秒，他又伸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回他怀里，力大得像要碾碎我。

    “你他妈知不知自己在什么？”他的声音低得像咆哮，嘴离我那么近，气在我脸上，带着汽的意。

    我没说话，睛盯着他，泪来，咸得刺，可我没哭声。我的手到他的腰，隔着浴巾摸到那团得发的廓，轻轻一，他猛地了气，低吼着把我抵在墙上。

    瓷砖冰得刺骨，汽却得像火，我被夹在冷之间，得像溺。他的手掐着我的肩膀，神烧得像要吃了我，浴巾的着我的小腹，隔着睡裙磨一阵阵酥麻。

    我咬住，了一声，不自觉地扭动，蹭着他，像在求他再近一。他的呼得像要炸开，手指到我的，隔着布了一，又猛地停住。

    “晓晓，别我。”他的声音哑得像乞求，可手却没松，神里的火烧得我骨都酥了。

    “你什么？”我着气，睛汪汪地看他，手指在他腰上更用力地，“你我吗？”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指攥得我肩膀疼，底的挣扎像要撕裂他。

    我没给他退路，踮起脚，嘴贴上他的，尖过他的肤，尝到珠的咸味和汗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