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衣服采的月白似乎成了我去过净山的最好罪证。

    我手心被割伤的血痕忽而刺痛了起来，我意识蜷缩了手心，几乎想将这只手藏起来。

    但我知没有用了，他已经看到了。

    他在看到这伤痕的时候，他看向我的神便极失望。

    “你用了本命刀。”他薄抿成一条线。

    这神足以将我的心剜鲜血。

    我浑发冷。

    这一句话几乎给我判了死刑。

    我不明白，这些年，我分明已经很努力，很认真在他想要我的那好人。

    只是为何，我却还是越越错。

    “师父，不是我的，我没！”

    我辩解起来：“我去净山是给你衣裳……”

    我确实也曾谩骂过命运的无常，但我后来却又觉得或许命运并没有对我那么糟糕。我曾以为无论如何，师父是会站在我这边的。

    我从未见见他用这样的神看我。

    我惶然起来：“这月白染的衣裳才最好看……我去净山是为了摘些回来……”

    “师父你还不知吧，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惊喜……我了很久……穿上它定能刀枪不、火难侵…… ”

    他想不这衣裳我究竟用了什么样的代价，废了多少心思。

    但语言在这一刻显得那样苍白。

    我不知如何辩解。

    一切好似都太过巧合。

    我手中的月白，我手心的伤痕，无一不在证明重伤芙灵的人是我。

    他闭了闭，握着本命剑的手指指节绷得泛白。

    “离湫，我再问你一次，你私禁闭了什么？”

    他清澈梵音竟有一丝涩喑哑。

    我动了动嘴：“摘月白……衣裳。”

    四沉默。

    我抿了抿，看向他。

    我苍白着脸说：“师父，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