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说辞涂抑无动于衷，有一掌握全局的定，已然认定曾耀就是眠的主使。

    “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来，我可以帮你。”涂抑角轻勾，那冷的五官一经牵连，就浮动残忍的幽芒，远的木棉也因他这副面孔到心惊。

    说完，他不知从哪一把巧的匕首，刀刃比着曾耀的脸颊。

    “听说一个人记忆模糊的话，只要给他一些刺激，他就会想起来。”刀刃翻动寒光，涂抑拿到他的脖上比划着，“痛应该是最大的刺激，咱们来一起数一数，割到第几块的时候你会想起来。”

    随即那刀刃刺肤，鲜血，曾耀痛得大叫：“不要！不要——！”

    没有人会对着同类撕心裂肺的惨叫无动于衷，可涂抑竟当真视他人痛苦于无，手上的动作毫不犹豫，匕首已经真要片曾耀的一块！

    即便离得那么远，木棉也被涂抑这毫无人的残忍吓得骨悚然，他面惨白地看着曾耀从脖上的鲜血，正要上前阻止，曾耀已受不住折磨：“停——我求你停！我说！我说！是我对木棉的眠！是我！！”

    涂抑停动作，木棉看到他放大了脸上的笑容，匕首离开曾耀的脖，转而在他的衣襟上拭着血迹，“很兴你能想起来。”

    “是、是！我想起来了。”曾耀整个人抖若筛糠，他已经完全见识到了涂抑的可怕之，哪里还敢耍什么心，“你想知什么我都告诉你！”

    涂抑将匕首收鞘中，支臂拐在上，倏忽一个笑：“那就请你从开始说。”

    曾耀大着将事全吐，和木棉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最后也再三调了他只是想吓吓木棉，没有要害他命的打算，被关木箱纯属是一个意外。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绝对不敢撒谎，我完全没有想过要害他的命！”

    如果不是他浑绑满了麻绳，他现在应该会抱着涂抑的双祈求：“你放了我吧！你想让我什么都行！我上就可以对木棉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