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天方夜谭的威胁,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好像无论他什么,他都可以不用受到制裁。
“你!”曾耀尖叫,“你这是在犯罪!我会报警!你要真敢这么对我的话我就让警察把你关
去!”
“很过分吗?”涂抑偏问他,“只是让你退个社团而已,也没让你退学啊。”
涂抑微微一笑,像拥有一对黑翅膀的地狱天使:“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不想得到更糟糕的结果的话,五秒
给我答案。”
曾耀陡然睁大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忽而那人转了,恰好朝向木棉所在的方位,一双冷目不见任何善良天真,残忍得只有满眶戾
。在那眸光暗闪时,赫然与树后的木棉对上了视线!
生来残忍
惜,你电脑上的修改记录没有删净呢。所以为了保证学
不用再见到你,就请你明天申请退社吧。”
“这关我什么事?”涂抑眨了眨睛,目光天真而残忍,“我只关心我的学
。”
“早这样不就得了。”涂抑持着匕首上前,几刀划断他上的绳索。可是曾耀已吓得浑
发
,四肢像
油条一条拐在地面,迟迟没能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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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耀疯狂摇,泪
夺眶而
,“不、你不能这么
,我的人生会毁掉的!”
曾耀浑剧烈哆嗦,在涂抑越来越
冷的笑容中,他嘶声妥协:“我退团!我退团!!”
涂抑很有兴致地看了他一会儿,而后直立,远
的木棉看着这惊心而残忍的一幕,月光
,那熟悉的
廓却组成了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嘶——”涂抑不满意地拧了脖
,转
往后走了几步,当他回
时,手上的匕首已再次
鞘,“你不答应也行,要不从明天开始,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再割你一片
,直到你答应为止,怎么样?”
曾耀努动着嘴,几度
言又止,最终还是挣扎着求饶:“我向你保证好不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陷害木棉,再也不搞小动作!我安分守己,我再也不害他了!退社团真的不可以!你别太过分了!”
冷沉目光扫向这边的瞬间木棉立刻缩回,因为树的遮挡,涂抑没能发现他,但即便如此他也一阵心惊
,那双总被他偏
的清澈
睛,如今只是一束没有温度的视线。
“什么——!”曾耀比他刚才被匕首割的时候表现得还要恐惧,“不行!我不能退社!你知
的啊,金
社对我们专业意味着什么!整个学院都削尖了脑袋想要
的社团怎么可以说退就退!没有社团项目的加持,以后毕业了怎么——”
涂抑拿着匕首在空中转了个,他站在夜中,劈开了银
的夜光,“你可以试试,看我到底会不会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