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我爷爷托梦给我，说他很穷，我也会拼命地烧纸给他，普通人基本上很难逃避掉这行为。

    我不知是不是那个从越南回来的商人，想要骗阿贵更多的钱。如果真是这样，确实像胖说的，我们应该把他直接架到山上送他一程。

    但看村里的况，相信这事的人已经不少了，至少说明一个况，这人是有路的。

    阿贵心的焦虑不太好打消，甚至连胖，我都不一定能打消他心中的焦虑。

    关心则。

    “怎么说？”胖就问我：“不？”

    “看你想解决哪个问题，你想解决这个越南哥们儿，还是想解决云彩不见的事。”我说。

    这纯粹是胖的世界观放在哪儿的问题。

    “不想那么多，不是说可以去么，我们直接去看，看那法师能让我们看到什么。如果是扯淡，我当场送他上路。”胖说。

    雨村笔记 旅行篇（28）

    理这问题本来就很麻烦，我了脸，也觉得胖说得有理。

    我们当然不能直接和阿贵说不相信这个，于是就说也在面有人想见，想通过这个越南来的大师，去见一面。

    阿贵本来很张，害怕我们反对他搞这神神鬼鬼的东西，现在一看我们竟然也想参与，了一气，说立即给我们安排。

    看来这个大师是一个比较喜收钱办事的主，也不挑客，应该是个新手。

    当天午，我们帮忙农活，在田间捡福寿螺。这里的福寿螺已经成灾难了，到都是粉红的卵，捡了整整两个箩筐，每颗都像柠檬大小。我们把这些福寿螺到阿贵的鸭圈里，加了溪，让鸭和鹅整个吞。

    我在旁边看着，觉每只鸭都似乎要被噎死了，但它们的咙比我想的要大很多，大分都能吞得去，个小一的福寿螺几乎都被吞得差不多了。我就问胖，这些鸭不会直接吃这些撑死吧？

    胖说，鸭的胃酸非常厉害，这些螺吃去上就化了，而且营养丰富，生来的会特别好吃。

    我们沉浸式地看鸭吃完了大半的福寿螺，剩的一半个太大了，它们咽不去，胖就用砖拍碎了给它们吃。阿公阿母已经完全到了当地的生活，也凑过来吃螺。

    我们三个在田埂边闲聊，我就问闷油瓶，这事算不算他的专业范畴，东北不是也有大神么。闷油瓶告诉我，这个圈，黑镜是研究最的，当然张家也有办法，但是不能用自己的脸。

    一开始我有不明白，什么叫不能用自己的脸，后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我就明白了，张家的脏面最开始就是用来这个的。脏面是让人极度恐惧的东西，虽说后面是用来在执行秘密任务时遮住脸，让人产生恐怖的联想的，但最开始的时候，这是用来威吓邪的。

    不过这都是非常古老的东西了，张家在近代基本上较少使用。据说在更早的时候，用得很多。

    我们一直聊到吃晚饭，由于了农活，我们把阿贵家的剩饭都吃得光，然后在溪里洗了个澡，就去找那个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