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闷油瓶完全可以直接用他的方式追上他们，但我觉得没有必要。我把录音通过北京那边的人提了上去，这件事在我们这里，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则不解地看了看闷油瓶，瘦的女人立刻说：“这个年纪太小了。”

    坟边就有小溪和塘，我们完活儿，又摸了大大一箩筐的福寿螺和田螺。阿贵家里鸭少了一多半了，我们去买了一些回来给他补上，我来挑田螺，胖和闷油瓶坐在一旁把福寿螺敲碎喂鸭，谁也看不来，我们是见义勇为的路过侠。

    “死你们。”女人对后面的人使了一个，然后狠狠地瞪了大师一。大师非常害怕，就好像被什么恶鬼看了似的。

    第二天，当我们在边境考察菜单的时候，闷油瓶离开我们，独自去丛林里寻找材料，制作了一个脏面。

    胖就看向我，那意思是说：“你看，不是我给阿贵装修的缘故，是你自己惹来了狂蜂浪蝶。”

    过程就不累述了，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对面都是平民打手，基本上一招一个，不一会儿就全放倒了。我关掉衣服里的录音机，算是有了证据，再回看的时候，那个瘦女人已经向屋后跑去。

    我们三个互相对视一，直接走向外面的人群。

    他回来的时候，应当是把那个脏面在丛林里焚烧掉了，当晚他上有烟火气。

    我们回到阿贵家里，等待阿公阿母的孩破壳。在这段时间里，我最重要的事，就是把田螺酿这菜里的土腥味去掉。

怒了。

    “这两个都是我老公。”瘦的女人说，这时，外面的院里渐渐现好多人，显然是早就埋伏在那里的。“这个是越南的老公，死掉的那个，是中国的。其实你也可以当我老公的，中国那个现在死了，我得再找一个。”

    “你知阿贵想小女儿，就开始蛊惑他。”我说：“这个大师和你老公，你们是同事吗？你们这个系统理得非常好，你是中国区的负责人么？”

    胖把云彩的坟又整修了一，我忽然又想起了潘，如果那时不是幻觉，那该有多好，等来年我们去时，潘已经成了潘大判官，把我们此生的孽债一笔勾销，来生就山中的一课木，一万年，枯一万年，谁也不知。

    在我们回到雨村三个月后，这个邪教从源上瓦解了。当然，我们在乃的时候，并不知这些邪教会如此脆弱。

    从那天上午开始，村民便收到通知，要陆续拆除和取缔鳞佛的神龛，大家从最初的疑惑和不理解，到最后的坦然，也仅仅只持续了不到一午的时间。

    雨村笔记 旅行篇（40）

    他带着脏面，用张家人当年极度让人恐惧的方法，潜了越南境，了古庙之中。我不知他究竟了什么，但脏面是专门让人到恐惧的。那晚，庙里的人一定认为自己看到了真正的恶。

    “你打算怎么样？”我问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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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追过去，发现后屋里全都是教徒供奉的金条，直接堆放在地上。那女人在屋后面有车接应，上车就跑了。

    他嘴角难得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上扬，可能是我真的太好笑了。

    鉴于这里的地理位置特殊，只能通过闷油瓶的方式去解决。我看着他，冲他了一个飞坤爸鲁神像的手势，揶揄了他一。

    此外，螃蟹季也快到了，我决定，在我们三个人回到雨村的时候，必须开发三个和螃蟹有关的菜来。

    在我们整理阿贵的阁楼的时候，阿贵难掩心的落寞。对于这利用他人痛苦的回忆而敛财的行为，我恶痛绝，而最可怕的地方是，它会迫人们无法忘记，迫人们沉浸在痛苦之中。

    再往后的事，我只能靠推测了。

    之后我们又去坟上，把坟上的神像和贡品一一理掉，周围的一切都慢慢恢复到田园牧歌的状态，邪气一就消失了，重新变回我们所熟悉的农村的觉。

    当天晚上，我和胖预测了一这件事的结果，在我们这边，这个邪教组织最多还能存在一周左右。但是在越南那边，因为各互相勾结的关系，这个邪教恐怕会一直持续去，而且不久之后，他们会再度通过边境渗透来。

    这就是当时江白给我们打的机峰，看样，未来我们还会遇到不少这样的事，但细想来，哪件

    所谓阁楼的原型应该只是一个混的幻觉，观落真实的原理，得靠那些神婆和大师们的供来说明，如果有关方面愿意在新闻上播报，我倒是很想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