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笔记 田园篇（13）

    到了第二天，地的接也程序了。阿姨带我们去看那块地，她从家里发，我们从店里发，等我们到的时候她已经在了。能明显看得她已经在边上站了好一会儿了，一直在发怔。

    等我们叫她，她才反应过来，开始努力笑着和我们讲这块地的细节。

    农民看地和我们看地的角度不一样，其中有很多细节，我也听不懂。但闷油瓶能听懂，他们沟通得还好。

    我能觉到阿姨越讲，心的能量越弱，似乎有什么力量在被一走。

    地在他们家已经传了三代了，很多知识都是从爷爷辈传来的，好在他们也好几年没亲自过东西了，否则会更难受。

    我走在田埂上，地里着一团一团的草，还有不少地瓜和芋艿，也不知是谁的。慢慢地我们三个就分开了，闷油瓶跟着阿姨走到了东，我蹲在地的中间，胖则在北看风。

    这块地非常漂亮，这么形容吧：两边都是狭的山，而且是两条平行的小山脉。山不算，并且走势很急，有走龙的迹象（龙脉走得太急，龙气不停而导致当地的龙气急躁，并且很快就会耗尽）。山脉和山脉之间的峡谷很平整广阔，大分都是稻田，有一条双车的泥路从峡谷的正中间穿过。

    泥路两边满了荔枝树和发财树，就像一条绿的龙把峡谷分隔成两边，我们的地就在东边。

    山上的绿化很好，封山造林到现在已经有十几年了，所有的山都非常漂亮。现在又是夏天，山坡上都是云的影，一片黑一片绿，树上的叶都闪闪发光，远看就像一幅很有名的画一样。

    其他人家的稻田都得很好，有很多白鹭在田里，应该是在吃田螺。稻田上方有一层烟气，我形容不来，但觉得很好看。

    只有这块地没有，看着就像一块癣一样。

    还是得整整好，我心说。

    胖看完风就回来了，对我说：“龙有急啊，这地没东西。”

    “这不废话吗，你至于要走那么近看吗，这一不就看来了。”我说。

    胖：“哦，你看完就放弃了？你也不解决一？”

    “走龙有什么办法，你能想办法让龙停来？”我说。胖起一烟，了一，看着天上的云：“胖爷我要是真能呢？”

    “能也没用啊，你不是地吗？就算龙脉停来，你就能金条来？这地能斗来？”

    胖沉默了，又了几，说：“龙脉一停，咱们这里就要大人了，这地也会什么成什么。这倒也不是关键，关键是龙脉不停，这块地也就只能稻和地瓜。你别忘记了，我们拿了这块地，就要还乡里乡亲一个冠军。”

    “你语无次的，是不是吃多了脑血窄了。”我说。随即意识到胖脑里主要思考的还是训练阿姨这事，这气他是真咽不去，他对这块地兴趣反而不大。

    “你不理解胖爷我。”胖叹气：“不过我也不需要你的理解，你就说帮不帮忙吧。”

    “帮啊。”我说，“你都帮我一辈了，你想愚公移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