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什么？”

    白澈和朋友试图用蛮力推开面前的门时，后响起一女声。

    “对不起！”白澈低，慌地向旁边退去，手不自觉地攥。

    “为什么要歉？这是要刷卡的，应在这里。”

    和想象中的指责不同，白澈抬起。前的少女比自己一个，肤白皙，灰睛明亮而清澈，心打理过的发扎成尾，整个人显得很是优雅。与自己育课前穿的裙不同，她穿着格纹校服，蓝的领带扎得整整齐齐。

    “学，学……”

    胆小的同伴吓了一，白澈赶将视线从对方夹着学生卡的纤细手指上挪开。

    学。

    寄宿制的厚德女校从幼儿园直通中，毕业后学生大多国外名校。昂的学费和排外氛围，让靠奖学金学的白澈和她的同伴在第一节育课后便落了单。

    “在找更衣室？”

    “我们以为这里就是……”

    像是发现两人的瑟缩，少女温柔地问：“这样啊。你们是新生吗？”

    在她的微笑中，白澈不住地。一上午窥探和无视后，她不期望在这里会有人这样温和地对她说话。

    “迎学。”面前的人继续笑着说，“理论上我应该请你们去坐一坐，毕竟我是唯一拥有权限的人。但也只是别人借给我的，就不多留你们了？”

    “不用了！”

    两人被带领着向更衣室走去。被问起为什么会落单时，白澈只糊地回答说是械收拾慢了。好在对方没有继续探究，转而开始向她们介绍学校的况。

    “大分人都是从幼儿园开始就在这里读书。所以难免有些奇怪规矩……”目光不经意扫向远几个窃窃私语的女生，又看向白澈，“不过，你不用理她们。”

    不小心撞那笑的双，白澈急忙移开视线，却不小心停在纤细的脖颈上，那里一浅浅的红痕。

    是被什么压过吗？

    白澈心漏了一拍，她想问，却又只敢让目光在红痕上多停留一秒。

    三人的脚步声回在走廊里，夹杂着远偶然来的尖锐笑声，令白澈心中有些不安。她低盯着自己的鞋尖。运动鞋是学校规定的款式，也是她这么多年拥有过的最贵的一双鞋。没有奖学金的话，妈妈一定不会买给自己。

    如果成绩能一直保持在前五名，学校会一直提供奖学金。最终被国名校录取的话，学校会支付大学期间的学费与生活费。正因如此，收到奖学金的时候，妈妈说这是她翻的唯一机会。

    她也这样觉得。一个暑假，她都在幻想中的生活。她没想太多细节，只是觉得一切会很不一样，像网上看到的那样。

    可仅仅是第一天，她的幻想已经被打了个粉碎。

    “更衣室在这边……新生可能会觉得学校有大，但多走几次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