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般的睛。

    连续两天梦见那双睛后，白澈开始习惯地早起十五分钟，只为能增加那微小的可能。

    她想更认真地谢。

    但是为了什么？

    可能是过足了瘾，大小们也没有一步为难她，只是不会主动与她谈。她和同伴一起，成为了路边景观树一样的存在。

    周五的午，光通过落地窗在地面上切割宛若十字架的光影。白澈抱着书本走教室，在最后排找到一个不起的角落。

    这是理hl课的第一堂课，但学校允许她提前修读这门课。环顾教室，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扫过每一个影，不抱希望地寻找某个特定的廓。

    一些二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地坐好，谈声偶尔响起。扫视一圈，白澈低，假装专注于翻阅笔记，手指却在书页边缘挲。四周不断投来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停留在她的领带上。代表一学生的红。

    教室的另一端忽然爆发笑声。听见旁人的抱怨，始作俑者毫无歉意地歉：“抱歉……但是她实在太蠢了，哪个笨傻到养网恋女友全家啊？”

    “她没有骗我！她只是不太好……”

    “你们网恋两个月，她全每个官都在生病，现在又到妈了？”

    “我……”弱弱反驳的声音突然变得势，“总之，我就是没钱了！起码借我午饭钱嘛。”

    听了她这话，对面的人笑得更加夸张：“把你预订的包退了不就得了？”

    借钱的女生脸一变，但很快满脸委屈，“那是我给自己的生日礼。”

    另一名女生的声音突然抬，像是舞台上的演员确保最后排观众也能听清，“宁愿死也不愿退掉？就这么想要我施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