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想萧启荣这几年来荒无度，大肆采选秀女，沉迷修仙生之，奢靡残暴，使得梁国群臣也贪污横行，欺上瞒，滥用职权，萧启荣死的时候，梁国已岌岌可危，就像是一间看似华丽的房，里面却断残垣，杂草丛生，爬满了虱，早就腐朽坏透了，稍微风就会轰然倒塌。

    要知，二十年前的梁国可是同楚国能够并肩而立，甚至败在了梁国手，否则也不会送了莲姬和灵姬来和亲了。

    “还有一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韩湛，“我们先前得知萧启荣之所以会相信灵姬，是因为她上被了禁制，一旦她对萧启荣生了异心，便会爆而亡，你知我向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这事也就未曾放在心上。但先前奉楚王之命，于灵霄殿查玄门古籍，发现玄门上确实记载了给人禁制一说，有类似于赵国的蛊毒，我私打听了一番，楚国的人说灵姬确实被了禁制。”

    韩湛：“因此我怀疑，灵姬上的禁术应当是存在的。”

    楚枝诧异：“你不是不信鬼神么？”

    “是不信啊！”韩湛坦然，“我说了，这禁制应当是同蛊毒有关，通过某介质在人上的，跟鬼神又有和关系？”

    楚枝：……

    好吧，是她兴太早。

    “对了。”说这个，楚枝想起一件事来，“你知辞镜的世么？”

    “不知。”

    对于辞镜，逍遥王没有解释过，韩湛也没有问过。

    加之辞镜一心向佛，一直在大佛寺，两人基本不见面，倒也从未去说过这些。

    因为韩湛本就不在意。

    楚枝：“那你知辞镜不是逍遥王的亲生儿吗？”

    这件事，韩湛自然有所耳闻。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