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哭笑不得的看着楚枝：“那其他的魂魄呢？如果真的能够转世，人都说魂魄不全，不是痴傻便是失心病，为何辞镜还是百年难遇的大善人，乃佛祖转世？此又作何解释？”

    “为何不换个角度去思考呢？万一辞镜本就是佛家弟，而母亲的魂魄寄生在他上，同他为一，这样不是就能解释的通了？”

    韩湛摇失笑，“真是个傻吱吱！你就那么想叫我相信这世上有回，能够以命换命？”

    楚枝想说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去。

    罢了，反正韩湛不相信。

    是夜。

    楚枝问孟菀。

    “你相信这世上有回，有以命换命之术吗？”

    孟菀原本还在开心的摆今日从羊虎关买来的小玩意儿，听到楚枝的话，不由一：“好端端的你怎么会问这些？”

    楚枝瞥了一孟菀张兮兮的表，知这人又误会了。

    遂解释：“楚国不是崇尚求仙问之术么？且千年前有人飞升成仙，到现在灵霄殿还有不少玄门术书，我这不是好奇么！”

    孟菀想了想，认真说：“倘若真的能够飞升成仙，为何这么多年没有一个成功的？”

    楚枝眸光微闪。

    “都在说起千年前如何，问题是你们亲瞧见了？如何谁知呢！何况都过了那么多年，人传人传来，早都变味了，毕竟三人成虎，都说史书不会骗人，可史书不也是人写的？上位者想要什么，史官就得怎么写，直到上司满意为止！”孟菀，“所以说啊，很多时候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何况耳朵听到的呢！”

    “你的意思，求仙问本就是骗人的？那移魂换命呢？借尸还魂呢？”楚枝将楚曦说的那个秘法之术也说给孟菀听，“还有辞镜，又该如何解释？”

    “辞镜这件事，我同韩湛一个想法，什么一缕魂魄，怎么听都觉得像是在忽悠人啊，何况你一死不去投胎，你在人世间能飘三年？当黑白无常是摆设不成？”

    这……

    楚枝梗了一。

    她很想告诉孟菀，前世她死后还真的没有去投胎，魂魄一直被困在睿王府多年。

    楚枝想了想，对孟菀：“孟菀，你相信前生今世吗？”

    孟菀一，其实很早之前，楚枝就暗示过她。

    那会儿她心里有了猜测，但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可这一次楚枝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孟菀抿嘴，半响才认真说：“那你相信借尸还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