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荀听说，“若你所说不假，又为何拒绝法律司的取证？”

    作者有话说

    怀霏说：“法律司需要一个结果来判罪，只要这个结果是真的，又何必在乎其他。”

    像是忘却过往细节那般，怀霏蜕掉了对涅肖最敬重、最亲密的称呼。他盯着荀听，平静地说：“主教，您是来问罪的吗？”

    （跪）

    “是啊，过往……”怀霏自嘲地笑了笑，，“老师，我们五年未见。没想到见面就是我的死期。”

    恍惚间，荀听觉得支撑着怀霏骨的不是踽踽独行的固执，好似是一源于、无法诉说的麻木。二人对视沉默，直到怀霏松开了铁栏，铁链撞响，他默不作答地转回去了。

    荀听说：“都是过往之事了。”

    荀听蹙眉，怀霏提到的“舅父”是谁？

    听起来和涅肖的关系笃密，但他从未在涅肖的笔记中找到相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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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该词的认识来自于《耻辱2》的赋格（fugue）盛宴。

    赋格不仅指一音乐题材，也是一个神病学上的词，大概指一状态，一个人此状态对自己的行为举止有意识，但返回正常状态的时候不会记得任何事。

    怀霏仍旧不动声地看着荀听，卧蚕上的红痣十分刺。

    法律司不是没有派图特信徒用神赐对怀霏的大脑行过验谎，奈何怀霏是乜伽女神的化，可畅通无阻地使用主神所有的神赐，若不经他同意，任何神的神赐想要侵他都是难事。

    “赋格狂”

    怀霏字字咬得清晰，平常得像在复述自己的本：“这些全是我的罪孽，主教还有什么想审的。”

    注：

却不屑，认为这些玩丧志的东西毫无用。现在……却只有它们可以聊以藉了。”

    涅肖要在兽屠宰宴开场前，亲自念怀霏的罪行，以晟谕廷的名义给予他审判。

    “那……我呢？那你弟弟呢？”荀听蹙眉，说，“你是什么人？被杀的又是什么人！怀梵与我难只知一个不明不白的‘结果’？”

    对不起宝贝们，我今天开佩才发现忘记定时了，让你们久等了。

    怀霏：“字字属实。”

    五年来，许多人来过这里，将怀霏剥问骨，而刻在他骨上的只有这一句无无源的回答。

    公希什

    荀听盯他无神的眸里，想起了祈福老妪那声颤抖的“苦衷”。以及系统信息上那一句“他已经无法同罪孽割席”。两者矛盾地碰撞，让荀听的心中油然升起一难言的无奈，他问：“你这句话里，有几个字是真的？”

    “我杀父，弑母，亵渎信仰，女神塔上数百条无辜命因我而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