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在他繁复的记忆里找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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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殉冷漠：“你能随时见到我，就已经是走后门了。”

    荀听看着系统中那列复杂的清单，委屈地说：“我都是‘你’了，本是同人，托你帮忙就不能走后门吗？”

    “在那个空间里，怀霏并没有遇见守夜。他知自己所的一切没有意义之后，绝望地在英雄碑林自杀。而‘荀听’就在这个节降生在了怀霏的上。”殉说，“后续荀听以怀霏的份生存，虽然解开了塔之灾的谜底，但火任务失败了——因为守夜早就被以利沙迫害至死，祭品中永远地缺少了一滴愚钝和忠诚的泪。”

    “……”

    他无法言语自己的心。或许真的如系统所说的，怀霏怀着理想悲壮地赴死，守夜也得到了永恒的信仰——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对殉来说，祂只关心结果。太多荀听现在祂的面前，任务成功、任务失败、份死亡、重生、得到祂的帮助、与祂合……重复了无数次。在自己多舛的命运前，祂早就麻木了。

    听完，荀听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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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语气老是让我想起一个人。”爻的影浮现在荀听的脑海里，他又打量了一遍殉，客观评价，“但是他比你可多了。”

    荀听耸肩，问：“对了……系统说我是第二个合成怀霏真相的，那第一个‘荀听’是怎么到的？”

    第三命：哑送葬人

    殉看透了他的想法，直接说：“到达婴门面前有一定的风险，如果你与我见面太频繁，理智可能会崩溃。”

    “如果你想见我，念诵咒名三遍，沉到混沌之中，我就守在婴门面前。”殉说，“如果你想托我什么事，照祭品名单上来，什么，什么祭品。”

    “我自己纹的，没有任何作用的装饰品。”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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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悲惨开局

    荀听想起爻那不明来路的蛇骨纹，见殉脖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问殉：“你脖上的蛇骨纹路是怎么来的啊？”

    荀听转念一想。既然殉知那么多的失败案例，那么自己在遇见困难时，完全可以问殉其他平行空间的荀听是怎么的，从而得到启示，绕开死胡同。

    “需要一个让我现的理由，”殉冷淡，“否则我懒得去。”

    荀听看着自己的脸这样“冷”地说话非常不适应。

    “……”

    荀听：“那你可以来见我吗？”

    不过，这方法也有局限。因为他是“最接近成功的荀听”，这就说明他的命运轨迹可能与平行时空的其他“荀听”有很大差异。或许自己遇到的事，其他的荀听没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