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话时，荀听能受到他腹轻微的起伏。

    荀听的刀尖碰到却杀的肤时，忽地发现却杀的腰上有一颗痣。

    他的余光在这颗痣上挪不开，刀尖避开了它，缓缓地向动，鲜血丝丝渗了来，成形的凹痕由冰凉的陨石黑血填补去。

    却杀呼的起伏增大，每次蹭到雕刻者的手指边缘时，荀听膛中的火苗都会让他的心紊几分。

    荀听听到呼里夹杂着细微的哼声，轻得差被自己的心声盖过去。

    荀听问：“疼吗。”

    他抬起来才发现，却杀没有别的事，一直盯着自己。

    却杀只说：“你继续就好。”

    荀听变得有些张，把动作放轻了，刀尖划过一，他就轻柔地拭去一丝血迹。他的目光老在那颗痣上挪不开，它好似有能够给荀听的望添油加醋的能力。

    好一会儿，荀听问：“爻，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荀听不是不明白，他就是想确认一，但在却杀里，他好像一个笨。

    “意思是，你跟我/。”却杀直接，“还有不明白的吗？”

    “……”

    两个字赤地横在两人面前，明白过了，让荀听宕机了好时间。

    荀听沉默了一会儿，问：“爻，你……之前有和别人过吗。”

    “没有。”

    “那你会和不喜的人么……”

    “……”

    却杀住他的脸，荀听被迫仰起来，及时停住了雕刻的手。

    却杀把一直绕弯的荀听一把拉回来，认真地看着他，：“你想听什么？直接问，无论什么，我都会回答。”

    他的语气让荀听莫名安心来。

    “那……”荀听的睛里有血丝，不知什么时候布满的，他颤声问，“你……喜我吗？”